“太医怎么?”
沧澜景阳垂丧着脸,好不开心的神情。
“诊不出来,只有国师是因为劳累过度引起的。”
沧澜景阳也不相信国师的辞。
他像宋弈慧一样,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只是国师没有明。
沧澜景笙将整张脸,埋在被褥里。
眼眶里湿润一片。
身子也因为哭泣,一下又一下的抖动。
沧澜景阳拍着他的后背。
知道他这段时间忍受了太多的痛苦。
什么事情都是往心里去。
自从他们成了亲,分开住之后,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每月,也没有多少可以真正的会话。
有时候,一个月,才能在看望宋弈慧的时候,才能上一些暖心的话。
“阿笙,她失踪了,你为何没跟我?”
他不是怪沧澜景笙。
他只是伤心。
他有事,以前还会跟他,商量怎么解决。
现在却不一样了。
还没有长到二十岁,他就开始变得心事重重。
什么都往心里去。
这叫他怎么去帮助他。
去理解他心中的苦。
“阿笙,我是你哥哥,你从最依赖的哥哥。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或许我还能帮上忙。”
他不,沧澜景阳就不知道该怎么帮。
甚至因为这些,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远离了呢。
“七哥,我我好累,好累。”
因为找不到,才会感到累。
因为太在乎,太爱了,失去后,才知道那种找不到,一时不在身边的感觉,是有多么的痛苦。
而沧澜景笙,一直在忍耐着。
原来,他从来没了解过自己的弟弟。
尽管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沧澜景阳用力的拍着他的后背,从上往下的安抚着。
语气坚定的道。
“阿笙,只要需要七哥,七哥一定会到做到,不会食言。你尽管在前方,哥哥做你的后盾,累了,就靠在哥哥背上休息。”
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过来的。
他们仅相差一岁。
可是,沧澜景阳绝对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沧澜景笙抹着眼角的泪水。
一双眼睛,红红的,看向沧澜景阳。
嗓音有点变化。
“谢谢你七哥。”
沧澜景阳回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还有,父皇绝对不是简单的晕倒,有人要动手了。”
沧澜景阳的眼神中,飞出一道锋利的亮光来。
沧澜景笙怔在那里。
他的哥哥,不同于往日了。
长大了,也精明能干。
眼神里充满了肃杀,充满了官场的争夺。
他不知道,他的哥哥何时变得如茨分明。
“七哥的意思是”
沧澜景笙对于朝廷之事,从来不过问。
就是因为顾千雪,等一切都安定下来后,他们可是要寻一处静谧的地方,过自己的日子的。
远离宫中纷争,远离都城。
沧澜景阳眸光一冷。
“这事,得好好询问一下国师了。”
眼睛看向躺在床上的沧澜谨恒。
关乎到皇上安全的事情,对于整个沧澜国来是大事。
刻不容缓的大事。
沧澜景笙也明白。
太子之事未定,举国上下,最关心的就是这件大事了。
他们有多行动,也是正常。
太平盛世,平的是民心,盛的是国家。
可谁会想到,这样的盛世,注定要有人为了一国之君的位置,大打出手。
明着来也好,暗着来也罢。
只要能得到的,都要往上面掺和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