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闻言，紧绷的神经松解下来，面色转柔道：“其实，那人参鸡汤……”
“我知道，”云端截断道，“是菀桃叫你这么做的吗？”
杜衡惊得张大嘴巴道：“你已经知道了？”
“我并不知道，只是猜想！杜大哥，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她叫你如此做的。”
半晌后，杜衡点零头。
“杜大哥，你我情同手足，为何要助纣为虐？”
杜衡沉默不语。
“她许诺了你什么吗？她是不是和你好上了？”
闻言，杜衡脸色倏变，涨红着脸道：“不可胡，我怎会和菀桃好上，她可是苏丞相的夫人！”
云端见杜衡那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肃容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雁过留痕的道理，杜大哥是知道的。不过，你放心，只要杜大哥答应我三个条件，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人！”
杜衡沉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端微微一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杜大哥忘记了我曾是求活军的首领了吗？你们现在的人中可有我许多老部下！”
半晌后，杜衡幽幽道：“什么条件来听听！”
云端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道，
第一，黎将军此次前来绵州纯属误会，他听信谗言你想要独吞东川。而实际上却根本没有此事，对不对？
“嗯，”杜衡点零头道，“我怎会有此野心！”
“所以，我向黎智将军明后，他便准备拔营西归。因此，我希望杜大哥不要记恨黎将军，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也用不着刻意向外人提起。”
“可是，有人问起，我又怎么？”
“你就照我刚才所的就行了。杜大哥，你不用担心，事实本来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