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衡则住在越王楼二楼上。
本来,杜衡想给云端办个接风宴,但云端因身体原因给婉拒了。
所以,杜衡便等云端沐浴更衣后再来看他。
杜衡离开后,云端便在随从的伺候下沐浴。
热腾腾的澡,洗去了一路而来些许的疲惫、风寒。
因木樨惨死和陇右战事而郁结的情绪也因偶遇杜衡而暂时得到了一丝缓解。
“王子,”站在浴池旁的吐贺荻将军沉默良久后纳闷地道,“末将始终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云端闻言微微抬头转过脸看着吐贺荻将军,见他神情严肃,便疑惑地问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吗但无妨!”
“王子,很少人知道您的真实身份和我们的行踪,为何那个杜将军却似乎了如指掌呢?”吐贺荻将军幽幽道。
云端沉思片刻后道:“难道你怀疑杜将军?”
“不是末将多疑,只是末将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是了很少人知道吗?那就代表总有人知道。”
“可知道的这几个人都在陇右而且是我们最核心的人员,外人怎会知晓?”
“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我们出来这么久,总有人不慎出去,这有何奇怪?”
“可他怎会知道我们此刻会出现在绵州?而且我们都是经过精心乔装聊?”
“你不用了,你不了解杜大哥,他断不会如你所想!”
“可我们多做一份防备总是好的!如果不是杜将军也保不准会有他身边的人对我们下毒手。”
云端沉默不语,半晌后终于点零头。
“那末将就先出去准备准备!”吐贺荻将军见云端终于同意他的建议便恭敬地请示道。
云端微微颔首。
吐贺荻将军向帮云端沐浴的随从使眼色示意他们照顾好云端,然后自己就箭步流星地出了越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