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也不准他喊，他从位子上跑下来，用小军刀去扎他的手背，猩红的液体流个不停，苏唯死死地瞪着他，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他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话来诅咒他，诅咒他的母亲。
他使劲全力挣开那些人与苏唯打成一团，
厮打的时候他们乱成一团，最后他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
一切都变了最初的模样。
秦先生还在说，沈长不敢打断他，他听着这些旧故事已经再也溅不起波澜了。
秦先生知道劝不动他，便问他家宴的进展。沈长报喜不报忧，只说一切顺利。
秦先生看着他视线忽然停住不动了，也没有说话。
大厅里静悄悄的，沈长低着头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抬眼去看秦先生。
桌子上还摆放着黑盏的茶具，小盏里的水早已经冷却，桌子上还有快要干涸的水渍，杯子乱七八糟的摆着。
显然秦先生还没来得及吩咐人收拾，沈长问道：“秦先生有客人？”
秦先生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慢慢开口说道：“齐风过来坐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