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她是什么实力？虚空境？真的有虚空境吗？现在是什么实力？不灭境？
啊？
程语墨感觉自己现在并没有所谓重逢的喜悦，只有满脑子的问号，即将升级为疑问男孩。
这怎么可能啊？这是干啥去了？和魔鬼做交易了？几个月起飞一样提升，搁这三级跳呢？
也不对啊，真要是和魔鬼做交易，这魔鬼能介绍一下吗？这之前一直被称为废物的一个人现在变成这样？这换谁也不信呐。
不过，程语墨并没有急着上前，因为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性，爱丽丝现在和这位永恒之暗在一起，星光兽则是被交易出去了。
而且，程语墨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立场，如果没有解决掉第七戒律，同时澄清一切，他基本上没有出来活动的资格。
即使寻找的人可能近在眼前，却没办法上前相认如果是全状态的程语墨，有太多的办法可以确认，但是现在不校
如果真的是她的话，她的成长可太惊人了。
程语墨和程语潇的提升速度，跟她的提升速度完全没办法比拟，不过，现在也不能完全确认就是她，毕竟，现在这个永恒之暗，程语墨其实很难将她和爱丽丝联系在一起。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或许可以接触一下？
程语墨端着托盘和酒走了过去，在两人面前略微行礼，这里活动的服务生还是有不少的。伊莉雅摆手拒绝了他，永恒之暗却开口道：”能帮我倒一杯吗？”
程语墨并没有开口，倒完后默默离开了那里。
这个声音，不太像啊，虽然也可能是她自己伪装出来的声音。
不过，试探只能像这样点到即止，程语墨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问题。
他找到了另一边的辰海，对方给他拿来一杯酒：”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你现在能给我虚拟宇宙接收器使用一下吗？我想调用一下你的权限。”
”嗯？”辰海一愣，随即笑道：”怎么？不会在这里看上哪个妹子了，想调查一下对方的背景？”
”嗯，是啊。”
”我开玩笑的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认真的。”程语墨道。
”不行，你这样开玩笑不够有趣，太假了，真实感没有体现出来，你得跟着我好好学学。”辰海道。
不是，的真的是真话啊。
程语墨没有和他继续纠结下去，熟练的开始搜索永恒之暗的信息。
永恒之暗出现的时间点非常的短暂，而且，是在缘心市那次事件半个月后，出现时的实力是
往生境九阶。
这是经过永暗神权塔认证的官方信息，也就是，半个月，她从虚空境到了往生境巅峰？
总不能是之前爱丽丝一直在演他吧？
行吧，那肯定是认错人了。
但是，既然星光兽在她那里，那她就必定和爱丽丝存在什么联系，不过，现在并不是最适合联系她的时机，因为程语墨无法确认对方对于自己保持的态度是善意还是恶意。
但是，这件事他还是记下了，等到实力恢复之后，先回去打个招呼他就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