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方寸头二话不就跪了下去，他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他也知道，出窍尊者，那是整个千疆国都没有几个的无上大能啊。
而且，能到达出窍期的，基本都是皇族之人，就算不是，最后也一定会变成皇族之人，而这出窍尊者身边的女子，二八年华，蛮横无礼这不正是当今国主唯一的女儿，云舒公主吗？！
“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人不是有意冒犯，人是一时糊涂啊！”
方寸头没有多想，朝着牧云舒就磕起头来，一下又一下，似乎牧云舒不话，他就不会停下，大有一股卑微的气势。
“你叫霸哥是吧？”祁渊开口道。
“不不不，”方寸头又转向祁渊，急急忙忙地道，“人王霸，人王霸。平时，人也就在这附近耍耍威风，在尊者面前，怎么敢自称霸哥啊？”
“那你们这一帮人，平时都做些什么？”祁渊问道。
“尊者开恩哪，我们虽然平时也骚扰城里城外的村民，但从来没做过伤害理的事啊，尊者开恩哪。”王霸哭诉道。
“你们这一大帮人，就没做过害人性命，强抢民女的事？”祁渊显得有些不太相信。
“地可鉴啊，我们这些人，虽然是一帮流氓，无赖，但是最多也就做点偷鸡摸狗的事，偶尔调戏一下姑娘，真的没做过什么伤害理的事啊。”
“嗯？”
“尊者，尊者你要相信我啊。这附近就是琅心城，城里大家都信教，要是有人做了什么坏事，只要有信徒告知特使，特使就会派人来抓人啊！”
“这么多年来，这里一直都没出过什么大恶人，尊者要是不信，可以到前面的村子里找人问问，我们这些混混，也就只敢做些偷摸的勾当啊。”
王霸心急之下，话都变得利索了，一口气了一大堆，意思却都还表达地挺清楚，这也算是他当混混多年，学会的一种技能吧。
祁渊转头看向牧云舒，“你们国内有信教的人吗？”
牧云舒别过身子，撇撇嘴，没好气地道：“不知道。”
“尊者，尊者，”王霸又着急地开口道：“我的都是千真万确的啊，这不远处的琅心城，城里的百姓都信教，就连官府中，也基本上都是教会里的人。
“官府鼓励大家信教，而教众就帮着维护治安，唉，就可惜我们这些混混啊，那是一年比一年的没活路啊。”
“呵，你倒是挺会笑啊，你一个混混，还买起惨来了。”祁渊笑道。
王霸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那些修为高强的修士，大多脾气古怪，指不定因为什么，就随手把他这混混给捏死了。
祁渊倒也没做什么，只是道：“王霸，你这名字，不如改名叫王八算了。”
“是是是，尊者得对，我就是只欺软怕硬的王八，嘿嘿。”王霸憨憨一笑。
“行了，叫你这帮弟都走吧。”祁渊笑着摆摆手道。
王霸连忙站起身，挥手驱着他那帮兄弟们，头也不回地就要走开。
“等等，”祁渊突然出声道，“王八，你留下，带我们去琅心城。”
没有任何的迟疑，王霸猛地转身，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精神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