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好戏刚拉开帷幕,观众就被驱逐了,遗憾。
米遥身旁的四人左右为难,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听不懂话?”秦婉卿狠狠瞪了她们四个一眼,“还不快滚!”
四人连忙点头。
正要退下,
“回来,凭什么听她的呀?”米遥靠在椅背上,懒懒地一抬眼皮,指了指秦婉卿面前的座椅,“坐。”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进退两难,只好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你现在越发猖狂了啊?”秦婉卿走到米遥面前,拍桌。
“嗯哼。”米遥瞥了她一眼,眼带笑意,“你彻哥哥惯的,怎么了?”
秦婉卿:“……”
柳小姐朝周小姐挑了挑眉,意思是:看见没,我师父这嚣张劲儿。
周小姐一脸逞强地别过脸,假装没看见。
“婉卿,今日是秦门主的寿辰,和睦最重要。”沈梓禾劝道。
“你还说呢,都怪你!”秦婉卿幽怨地盯着沈梓禾,“怎么把彻哥哥让给这个毒妇了?”
“怎么说话呢。”沈梓禾有些愠怒,柔美的弯眉轻轻皱起,“再说也不是我让的啊,言阁主喜欢谁你能左右吗?”
“谁叫你要去和那什么白公子搅和,白白便宜了这狐媚子。”
“婉卿你再对小米出言不逊,一会儿若是言阁主怪罪下来,我不会替你说一句话的。”
“谁稀罕。”只要言兮彻不在场,秦婉卿其实也不怎么把沈梓禾当回事,论家世,沈梓禾不如她,如果不是为了接近言兮彻,她才不会一口一个禾姐姐的讨好沈梓禾。
“梓禾,别理她。”米遥拉着沈梓禾坐到自己身边。
四人皆是一愣:这是什么新欢旧爱相亲相爱的戏码?!
她们不禁感叹:果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才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你忘了彻哥哥从前有多厌恶你,我可没忘。”秦婉卿盯着米遥,突然冷笑了一声,“是蛊吧?你给彻哥哥下了什么蛊?”
“你想学?”米遥妩媚又神秘地眨了眨眼,从上到下打量了秦婉卿一番,嗤笑一声,“那也得有这个资本才行啊。”
秦婉卿气得脖子根都红透了,紧紧捏着拳,指甲陷进掌心的皮肉里。
柳小姐忍不住在袖子里默默为师父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