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便滚到了床上,打算行那不可见的事情。
谁料江舒刚一躺到床上便又冒出了一句不合时夷话,“这蜡烛要吹熄啊。”
颜其琛这都准备好了,江舒跟他这个,他不听不听。
江舒便絮絮叨叨的在他耳边,列举起一些关于蜡烛的火灾案列,把颜其琛都搞郁闷了。
这阿舒的絮叨怎么越来越像外婆谢春芝了呢。
谢春芝一脸的得意:舒舒是我一手带大的不像我,还能像谁啊?
折腾了一回儿还是把蜡烛吹灭了,“这下行了吧。你还有什么事情一下子了,都解决了,好办事儿。”
瞧这话,的多粗啊。
“白日淫喧不好吧?”江舒眨巴眨巴眼睛,以期望颜其琛改变主意。
然而颜其琛眼睛一眯,以一种极其危险的目光看着江舒,“你该不会是在故意打断我吧。”
眼里的意思是,要是你是故意的,你就惨了。
江舒这个人一向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立马义正言辞的,“你的这是什么话啊。我这是完美的遵守社会主义接班饶道德标准。”
“你以为我会信吗?”完颜其琛一个饿虎扑食,把江舒给按倒了。
无论江舒如何解释,他都义无反鼓和她翻云覆雨了。
等到事情结束了,江舒才有了一刻喘息之地。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颜其琛将一条链子戴在了她的手上。
江舒昏沉间,一惊,这是个啥,该不会是手铐,他要玩囚禁play吧。
作者大大:你在胡想些什么呢?
江舒睁开眼睛,将手臂放在眼前,手腕上是一根银色的链子,上面镶了些碎钻,纹饰挺精美的。
江舒一眼就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