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下巴朝受罚的两人一抬,“就听见清扫宫廊的在议论呢。”
小酒在司礼监听小内侍说起大概,可小内侍也没有到过现场,道听途说真实性有待考量。
小酒侧头专注看着嬷嬷,讶然问询的同时,还得顺带恭维太后,好让嬷嬷能把过程说详细。
“议论什么了?太后可不是轻易动怒的,能把太后惹得如此气愤,一定是扯了天大的舌头!”小酒笃定愤愤道。
嬷嬷亲热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比赞同:“可不是怎么的,正议论说王君在嘉妃受罚期间,偷偷去了琼楼看望她,
俩人欢好的动静,传得满琼楼都能的听到。
还说瞧见王君大包小包的东西从御轿里往外嘉妃殿搬,甚至还有命人提前抄好的经书,也一并拿了过去,好时候让嘉妃直接交差之用呢!”
嬷嬷无论把这话重复了多少遍,重复给了多少人,都能如同第一次听到那般表情带有冲击性与震撼感。
小酒呆住:“……”
这不是怪了吗,王君去了嘉妃殿不假,但从来没拿什么经文包裹。
小酒的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现在,除了他没有人知道王君那天到底做了些什么,而他却不能做出知道的样子,既不能表现事实那一部分被发现了的心知肚明,也不能表现出对凭空捏造那部分的愤慨。
他该怎么做才对呢,他得像大家一样的反应的才行,就像听到了自己并不了解的一段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