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子转着手机，翻着桌子上的闲书，电脑那边又有了动静，起身点开了视频。
纪世书穿着一件深蓝色绣暗竹纹的中式唐装，头发也都固定整理了下，脸上带着副很有文人腔调的眼镜，看着背景似乎是在书房里。
“我这边有事问你，看在你我师生一场的份上，你要老实回答我。”
刚开场就是这样的郑重，张木子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只要我知道的，肯定会告诉你，用不着把师生情谊都搬出来了。”
“你和秦凤厉是怎么回事？”
张木子抿了抿唇，表情有些纠结。
“他好像喜欢我吧。”
“好像？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就是……他跟我说可以让我麻烦一辈子，你说这个算是表白吗？”
纪世书那边无语半响，又接着问：“这句话，真的是他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这样的事情你还能记错？”
纪世书真的是对这个糊涂学生无语了，果真是应了那句傻人有傻福吗？
“因为……那天发生了不少事情……前天晚上我喝醉了，然后第二天我醒来发现躺的是他的床……”
纪世书这下似乎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木子也跟着叹气，她能怎么办？喝酒简直是害人害己，后患无穷！
“……他能让你在他床上睡，而不是当场直接把你扔出去就很能说明问题了。”纪世书那边对着张木子又打量了两眼，“虽然感觉有些意外，但是仔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