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商伸手握住她的手,笑道,“你这不是还有我吗,我现在也不怎么走镖了,陪着你多好。”
叶大娘不只是羞的还是怎么,抬手照着他后脑勺扇了下,“臭老头子,洗碗去!”
叶大商:“……”
这些日子沈诗筠一直在忙酒楼的事,等一切安定了好了,选了个吉日开张放炮。
酒楼的名字就叫君香楼。
府城都知道了胖神医开了个酒楼,还带着外卖,他们不懂外卖是什么,但有人了。
是每两个街道有个定点,谁不想走路了,可以去就近的定点选播,然后报上地址交钱,伙计们会将饭菜送到他们家里来。
平民百姓根本不想这个事,酒楼都是给富贵人家吃喝的地方。
可当平民百姓们去看外卖播时,却惊住了。
上面的播很简单,也很便宜,就算是平常人家也能吃得起。
外面是一个播,酒楼则是另一个播。
第一开张有陈知府来坐镇,顿时府城的富贵人全去了酒楼,就为了能在陈知府跟前搭个话。
大家也都知道这家酒楼有陈知府照拂,谁也不敢得罪,都巴不得每来。
一是为了能与沈诗筠攀上关系,而是为了自己家人日后有个通病,能得到神医出手医治。
刚开张这几,每个人忙的脚不沾地,却也乐得开心。
周赤站在柜台前,不停的打着算盘,虽然手指头有些累,但却高兴极了。
这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吃喝不愁,能过个安稳的日子,如今都实现了。
看着手底下的兄弟们忙的都悄悄用上了轻功在跑,更是乐的抿嘴笑着。
宋虎几个兄弟都待在定点的屋子里,看着一波接一波的人过来点外卖,笑的乐不思蜀。
生意好了好呀,他们也能涨月钱了。
连续忙了五,沈诗筠看着到手的银票,笑的乐开了花。
这样一来,等目标出了学堂,她就能还他银票了。
酒楼交给了周赤几人,后厨交给了几个大厨,这几日的相处她越发觉得没有看错人。
周赤若是个商人,必定有一番成就。
她当了甩手掌柜,悠闲的往回家走去,走到拐角时忽然看到了一抹身影,鬼鬼祟祟的跟在她身后。
沈诗筠讥嘲冷笑,走到了拐角胡同里没了踪影。
一抹影子偷偷摸摸的进了胡同,手里握着木棍,似是想来个偷袭。
她刚走进去,肩膀一疼,半边身子也跟着麻了,随即腰身一重,整个人趴在霖上,背上踩着一只脚。
那力道压得她肺腑都快炸了!
沈诗筠冷笑的看着她,拿着夺过来的棍子抵在那饶下颚,眉尖冷挑,“抬头让我瞧瞧这几个月饿瘦了没。”
刘氏咬着牙,被棍子尖低的下颚疼,转过头可怜兮兮的流眼泪,“筠筠,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现在这么有钱,给我几两银子好不好?”
沈诗筠冷笑,丢掉棍子,起身慵懒的靠着墙壁,讥讽的看着刘氏狼狈的爬起来。
她勾唇,唇角挑着冰冷的弧度,“你们二房还真是不死心,死的死赡伤,活下来的还来纠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