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溪朝着她挥挥手,抱着的柴火见缝就溜。
“你慢点,柴火都掉没了!”
贺汀州嗔怪,也是一副宠溺的样子。
“哦~~”
沈临溪跳着跑过来,把怀里仅剩的几根放在地上,还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累不累?”
蹭了蹭额头上的汗,沈临溪笑的有些傻傻的:“不累,临溪一点都不累!”
“你又蹭衣服上了!”贺汀州板起脸,佯装生气,沈临溪就更来劲了,低头就往贺汀州身上凑,还把脑袋上的汗,全数蹭到了她身上。
“好了好了,坐下来歇一会儿!”贺汀州拿他没办法,衣服已经脏了,再脏一些,也无妨,就随他去了。
“州州你今天好奇怪啊!”沈临溪坐下来,睁着大眼睛,歪着脑袋看着贺汀州。
贺汀州一边准备东西,一边问他:“哪里奇怪了?”
“临溪刚刚把汗都擦在州州身上,州州都没有怪临溪,州州今天有点奇怪!”
贺汀州动作顿住了一秒,心里却忍不住惊讶他实在太敏感了。
“这就奇怪了?”
“当然!”沈临溪一本正经地分析:“以前临溪身上脏了,州州都不许临溪靠近的,州州身上可干净了,一点灰尘都不沾,今天州州没有说临溪,就是奇怪!”
“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爷不嫌弃你,你还不高兴了!”
沈临溪瘪瘪嘴,没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