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轻轻抿唇,心头有点不安:“郗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陆郗城只是俯下身,微凉的指尖划过的眉眼,抚平她的不安:“轻轻,没有事,什么事都没樱”
郑轻轻听见了他的保证,可是心头,却还是有一些不安定的感觉,缓缓铺展。
“心一些。”陆郗城抬起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护士。
护士连忙点零头,应下。
陆郗城的目光,在郑轻轻手背上鼓起的青包处停留,下一刻,他抬起头看她,勉强微笑着,语气淡淡的:“轻轻,我还有一些事,你一个人在这里,等等我就过来了。”
郑轻轻“好”,没有再深究下去。
护士见陆郗城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下面的检查,都十分顺利。
郑轻轻不知道。此时此刻医院顶楼的会议室,陆郗城坐在首位,是怎样的眉目森寒,简直,一点点温度都没樱
他看着看见一头汗水的院长,语气低柔,偏偏每一个字,压迫感都很重:“你不是和我,轻轻不会怀孕的吗?那现在,这又算是什么?”
院长默默地接过陆郗城递过来的病例,面色苍白,手指有一些发抖:“先生,按照我们当时的证断,夫人确实不可能再怀孕了。这一次的事,也许也许是弄错了。”
陆郗城怒极反笑,手指缓慢地敲打着桌子,语调生生冷了好几度:“高院长,你的意思是,当时是误诊了,是吗?”
最后两个字语调急转,轻柔到了极点。
院长沉默了很久,由于紧张,手中的病例掉在了桌子上,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