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只是笑了笑,旁若无蓉将她拉起。他捏着她的手心,一点点揉着:“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自己去做。”
他的话音刚落,温棉和赵怀安同时变了脸色。
只不过前者是怀疑,后者是恸意。
温棉那句:“陆执,你什么意思?”尚未来得及出口,陆执已经弯下腰,一把扯住了赵怀安的头发。
他的声音很冷,同动作的暴戾不相上下:“你们赵家有什么事,冲我来。你碰温棉一根头发,我要你的命啊……”
字字轻柔,都是肃杀之意。
赵怀安唇角仅剩的那一点点笑意,终于消失殆尽。她吃痛,眼角有泪光,一点点溢出来。
那一,陆执带着温棉处理好了福利院的事宜以后,他俯身替她整理有些松散的鞋带,语气轻淡到就像是自语:“棉花,你在我的身边,我会护着你。”
温棉忽略心头那一点点异样,笑意粲然:“陆执,已经来不及了,我不信你。”
陆执笑,他的手抚过她的眉眼,语调柔淡地:“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温棉在那句话中,听出了一丝丝绝望的偏执。
他们离开的时候,温棉听见了赵怀安的笑声。
单薄、凄厉
人生的分岔路口,终于摆在了他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