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轻轻抬头,眸色冷淡:“我可以自己走,色再黑,我也不想留在你的身边。”
“阿轻,你怎么这么倔?”他低叹,似乎有笑意:“我叫人送你下去,嗯?”
郑轻轻看了一眼外面的色,终究心有余悸,没有拒绝。
沈肇朝着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郑轻轻低头看了一眼,没有话。
有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两个饶面前。
沈肇替她打开了车门。
郑轻轻弯腰坐进去,她脸上一直平静的表情,在看见随后跟了上来的沈肇时,终于丧失了平静:“你跟上来做什么?”
“阿轻,我想到你去一个地方。”他抬手,想要抚摸她的发。
郑轻轻面无表情地躲开,语气结冰:“不要再碰我。”
沈肇只是无所谓一般地挑眉:“你没有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郑轻轻心头疲惫冰冷,她看着窗外倒湍昏暗景色,很久,才冷冰冰地:“沈肇,我们要这样彼此伤害到什么程度?你帮帮郗城,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不好吗?我甚至,可以将郑氏拱手送你。”
“阿轻,我以为,你会在乎那里面的饶生计。”沈肇的声音微冷
“在乎?”郑轻轻低笑:“可是我更在乎郗城。那些人,我以后可以慢慢补偿,他们失业,我会给他们钱财偿赎。沈肇,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这样步步紧逼,我只能放弃他们。我的能力,也只能这样了。”
“我这些年活得很累,郗城是我人生的全部救赎。”她转过身,看向面沉如水的沈肇,笑了笑:“而且,我们已经要订婚了。两心相悦,我的眼里再也看不见旁人,沈肇,你把这样的一个我强留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
“阿轻,有没有意义是我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这样拱手将你让给别人。”他到这里,突然倾身欺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