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有可能了,你不是普通的女子是我的女人,是最好最好最厉害的女子,我宁愿是被世人认定为吃软饭的,我还巴不得入赘到你们青藤司呢!毕竟吃个软饭就能得这么好的一个媳妇儿,我赚了才是啊!”宋邶一贯都是清冷的,可能在薛浸衣面前都是从来不要脸的,但是像今天这么不要脸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呢!
“嗯?”宋邶轻轻咬了一下薛浸衣的唇,然后便放慢了动作。
那个朱见深派来的太监已经在青藤司的大院里等了接近一个时辰了,这早朝都已经结束了,可是宋邶还是没有出来,再这样下去岂不是会让朱见深倒过来等宋邶?
这是不合规矩的。
云盏打了个哈欠拦住了想要往前走去的太监,她很是无语笑道:“这位公公,您还是就在这里等着吧!过一会儿宋大人就会出来了,您看看这日头都还没起来呢,您来的也太早了,宋大人要照顾我们少主,我们少主受了重伤,他恐怕也是为了我少主,所以起床动作慢了一些,您就不要去打扰人家小两口了。”
这……
云盏这话可以说的是很直白了,但是那公公却还是十分焦急道:“云盏大人,你这话可也算是败坏了薛司首和宋大人的名誉的,这要是被太后娘娘知道了……且他们两人还未行什么礼呢,这便住在一起还、还这时候了都还不起来,甚至是不顾陛下的传唤那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您在宫里不会没有听过我们我们少主和宋大人的事情吧?若是你有听过的话,便知道他们俩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奇怪的,越是这样就证明感情越好。陛下不是一直都在为我们少主的终身大事忧心吗?这种事情就不方便拿出来说了,但是陛下肯定是会为我们少主而高兴,你说是不是啊?公公。”云盏三言两语的就把这公公给堵了回去,纵然这家伙还一直想往里面走,但却都被云盏拦住了。
就站在这旁边看着的青藤卫也觉得有些不妥,虽然他们都知道薛浸衣身上有伤,宋邶自然是不可能做什么的,但是这宋邶不是在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起来了吗?至少是醒了的。
这公公在门外叫宋邶的时候他还是答应了的,可是起来这么久,穿衣服穿这么久吗?薛浸衣上战场之时穿的那身衣裳加上铠甲那么多件,都是很快就解决了的,可宋邶就穿个几件衣裳需要穿这么久?
“这你就不懂了,这大早上起来自然是有一些夫妻情趣的。”站在他最近的那个青藤卫低声道。
这话说的也很是小心翼翼的,似乎在某个边界上来回跳跃,只是可惜这位木头脑袋的青藤卫还是没有听懂。
他甚至有些惊讶的喊了出来:“不是吧?!那宋大人那么没有眼力见儿,我们少主还受着伤的那么重的伤,他怎么就这么不懂分寸呢?”
他这么一喊倒是把云盏的目光给吸引过去了,他一说完当即就被云盏的眼神放了个冷刀子过去。
“胡说八道些什么!”云盏没好气的吼了他一句。
那青藤卫倒是颇为委屈,他低声用只能身旁那个青藤卫能听见的声音辩解道:“我又没说错,不是刚刚你说的嘛!我就这么说咯,云盏骂我干什么?”
他身边这兄弟……他无奈扶额,怎么这青藤司就出了这么个榆木疙瘩脑袋。
“我说的是不是那档子事儿!这夫妻两个人之间的情趣不光只有那档子事,但是总归都是要花些时辰,就等着吧!不要管了。”他以前说的自己都快脸红说不下去了。
正在这时宋邶终于是出现了,他整个人可以说是春风满面、意气风发的。
云盏忽略了他脸上的神情,问道:“宋大人,我们少主呢?”
宋邶说:“哦,公公啊!太早了来叫我去见陛下了,我倒是不要紧,但是把薛司首给叫醒了,她便刚刚同我说了会儿话,便去睡回笼觉去了。”
说了会儿话?
云盏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她也不想再和宋邶多说些什么了,既然宋邶都已经把薛浸衣安顿好了,她这边着手去北镇抚司解决见月和白靥的事情了。
那位公公见到宋邶倒是真的像是见到救星一般,他连忙说道:“宋大人啊宋大人!您就算是和薛司首情意绵绵,可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俩又无名无分的,且不说陛下,这要是传到太后娘娘耳朵里,太后娘娘岂不是又……”
“多谢公公提醒了,但是呢,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就不需要别人多言了,公公这么早就来叫我,是宋邶没有好好的招待公公,但是现在时辰也来不及了,就烦请公公先和宋邶一起去面见陛下,日后宋邶再向公公致歉。”宋邶直接转了话题。
他既然这么说,那太监也没有再继续的废话下去了,他在宫里看了这么多年人的脸色,自然也便听出了宋邶言语里的不高兴,他怕是很不喜欢别人谈论他和薛浸衣的事情,尤其还是和周太后相关的人。
但是那太监走之前也还是多嘴了一句:“宋大人这次进宫便是不会再遇见太后娘娘了,但是太后娘娘因为薛司首的事情怕也不便再随意的见薛司首了,有些话太后娘娘说不出口,但她其实心中的薛司首颇为愧疚,她并非是想把薛司首打成这样的。1薛司首怎么想老奴不知道,但是太后娘娘除了陛下之外才是世上也就薛司首和周家老太太两个亲人了,若是薛司首着实是对太后娘娘有所怨言,也请体谅太后娘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