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燃还真认真想了起来，：“也是，我这么聪明，什么事情做不成，让老头子出马谈一个黄金旺铺，我精打细算，夏帆搞文案宣传，呀，确实稳赚不赔啊！”
“可惜夏帆并不想理你。”
贺燃笑了笑，没话。
楚陶然着色的手一顿，沉默地看向了贺燃。
“看我干嘛！”贺燃别扭地喝了一声。
“替他画了那么多张素描作业，终于得偿所愿了？”楚陶然微微蹙起了眉。
“可不单单是画画……”贺燃神秘地笑了笑，“老头子真没白教我练字，现在想想，时候那些打，真值。”
楚陶然收回目光，微微叹了一口气，声音极低：“要是我那孩也这么简单就好了。”
贺燃一听，笑了好一阵，笑得楚陶然差点再和他动手打一架。
贺燃道：“其实我挺理解弟妹的，你这人吧，确实没什么优点。”
楚陶然扫他一眼，淡淡：“其实，你和你弟妹还挺像的，如果你们认识，应该能玩得很投缘。”
“自然，敌饶敌人，就是朋友嘛。”贺燃笑得更开心了。
楚陶然偏过头，不话了。
贺燃把玩着楚陶然的一支笔，看楚陶然好半没话，就光着脚踢了一下楚陶然的画箱，兴致勃勃问道：“你们吵架啦？”
楚陶然瞥了一眼贺燃肆意的脚，抿着唇没话。
“女孩子嘛，总有哄的办法的。”
楚陶然面前的画已经画了一半，但越画越焦躁，好几笔，都堪堪出了事故。
贺燃看着楚陶然一笔一画把事故变化为更是奇崛的设计，心下赞叹。他问道：“为什么吵架啊？”
“我把她的漫画书扔进垃圾桶了。”
“扔进垃圾桶干什么？”
“她快高考了，还在偷偷看漫画。”
贺燃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我看你别画水彩了，去研究研究漫画吧，只有这样才能赎罪。”
“她要是肯认个错，我就不会扔她的，偏偏她要嘴硬。”
“那你买个新的赔给她呗，等高考之后再给她。”
“可我认真想过了，我是为她好的，她应该知道，她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对我发脾气？她……根本……”楚陶然不了。画板上的一幅画已经结束了，画面上充斥着挣扎的、激烈的、冲突的气氛。
“不在意你的感受？”贺燃太了解他了，楚陶然再宠溺那个喜欢的人，也会有自己计较的感情尊严。
楚陶然没话。
“我觉得吧……”贺燃挠了挠头，“也许就是因为在意你，才会对你发火的吧。你想，能被你喜欢的人又不是个傻子，她当然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肯定知道你也是为她好，但人不总是不想让在意的人看见不好的自己吗？其实她不是气你，就是气自己。而且，人都这样，其实最怕的，就是那个在意的人对自己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