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只是问他一个平常的问题，没有半点暗示。
但乔柏接连两次回答不严谨，不是让人诸多揣测他吗？
乔松看不下去，说道：“你别欺负我弟弟，他是被你们逼急了，才说出有瑕疵的话，难道你们今天不是来栽赃我们的吗？”
叶初芯神情冷静，向僖木使了眼色。
僖木把乔羽镜丢到了他们中间。
叶初芯把无骨的乔羽镜用法术清醒了他的神志，对他说道：“你已无骨还想活着吗？”
乔羽镜点头。
他受了重伤，说话费力。
而乔柏脸上竟有一丝轻松。
当年乔羽镜被拔了毒牙，修为尽失，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如果叶初芯要让这个儿子说出他的秘密，也得让他能恢复语言功能才行。
叶初芯继续对乔羽镜说道：“我不需要你做背叛蛇族的事，我只需要你如实回我的问题，我可以保证让你继续留在蛇族，哪怕是无骨，也能活下去，你肯配合吗？”
乔羽镜又点头。
乔松不干了，“就凭你让他配合你，他说出的话能客观吗？你不要找借口欺负我们蛇族。告诉你，我的修为比我弟弟高，即便你是玉玄族，也未必是我的对手。而如果真的牵扯到我蛇族子民的利益，我也不会怕墨时玦。”
叶初芯看向乔松的目光一直很淡定，“客观与否，你自己判断。不要说谁怕谁的话，我们在这里散开了灵力，不管输赢，蛇族的地界以后将寸草不生。”
乔松拂了拂衣袖，哼了一声。
叶初芯看向乔柏，问乔羽镜，“和你一起拔了毒牙的乔羽湄后来怎么样了？”
乔羽镜头耷拉在地上，吃力说道：“我妹妹被梼杌吃了。”
乔柏万万没想到乔羽镜离开了梼杌，也能自主说话。
乔松及众蛇族长老都不信，“怎么会？阿湄不是在禁地重新修炼吗？”
既然是禁地，外人根本不可能装闯进去把人带走，就算是梼杌要找到乔羽湄，也早就惊动整个蛇族了。
乔羽镜说话要费很大力气，“她在没在你们不会亲自去看？我爸送去的，我亲眼看到它吃的，连灵珠一起。”
乔松不敢相信，“我兄弟亲自送去？不可能！你怎么亲眼所见？”
乔羽镜有点喘，“四年前我被拔了毒牙之后，也以为父亲会送我会禁地重新修炼，谁知他只是带了我褪下的蛇皮回去，放在禁地掩人耳目。我落在梼杌手里，他用法术控制我的元神，从此我成了他的木偶。有一天，我父亲出现，梼杌正好对我训练完毕，没把我关起来，所以我才有机会见到乔羽湄最后一面。真真假假，你们去禁地看看就知道了。”
乔松不可置信看向乔柏，声音有些颤抖：“你……他说的都是真的？你竟然干出这种事？为什么？”
叶初芯觉得乔松太过正直，也太过单纯。不过也省去她继续盘问乔羽镜，让乔柏原形毕露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