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织霜毫不客气把这些人摔得四散开去。就像被保龄球打散的球瓶,东倒西歪。
扁济奸笑道:“墨织霜,你这个勾引自己侄女老公的人,神族没有剥夺你的身份,你才机会在墨家享乐,现在手上沾了不少人命,意不会给你忏悔的机会,你会付出代价的。”
扁济十分开心,这些人像本就只是吊着一口气,现在被墨织霜打得连最后一口气也没了。
制造太多杀孽,墨织霜只会沦为彻彻底底的罪人一个。
墨织霜气极,虽然年纪大,但深厚的修为不容扁济放肆挑衅。
她腾空而起与扁济交手。
扁济当然不会让着她。
墨时玦见墨织霜没有优势,正要帮忙,却被叶初芯拉住。
墨时玦眸底火锅一丝焦虑,“他是我奶奶,再有错也是墨家人,墨家人容不得外人来教训。”
她们平时素有不和,但墨织霜此时有生命危险,他不能袖手旁观。
叶初芯万万没想到,墨时玦会在这紧急的时候,肤浅的认为她是不喜欢墨织霜才不让他去就她。
墨时玦看着叶初芯。
她目光坚定,就是不放他去。
墨时玦抓着她用力拽住自己的手,终还是不能硬起心肠掰开她。
他,妥协了。
可就在这时,扁济伸出手,在半空中虚无的握了握。
火沟的某处,出现一团黄色的光晕,光晕中心包裹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物体。
墨时玦见到这件东西,抱着叶初芯,又顺手用灵力把墨老太太拉得后撤了一段距离。
“他手上怎么有驭神玺?”墨时玦发出疑问,这东西一直在豁园旁边,竟然没有人发现。
墨织霜万万没想到养了这多年的狗竟然是一匹狼,现在连她也要吃掉,她看了孙儿那边一眼,见墨时玦紧紧抱着叶初芯,怕她受点一点伤害,老太太的心又酸了。
“还不是你娶的人,把他给逼急了,才会让他使出这东西。”
墨织霜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自责,反而还想把所有责任推到叶初芯身上。
墨时玦向来维护老婆,“不让奶奶知道扁济的真面目,他会放任到更难对付的地步。”
叶初芯不理这对祖孙的对话,而是盯着扁济手里的东西。
驭神玺是神族君随身携带的之物,不到消亡时不是会离身。
所以,扁济早在一万多年前,就已经有了想法。
驭神玺的光晕在扁济手中消失,同时,整个玉玺也与他的手合而为一。
圆环形水火印记在他手心里发着冷凛的光。
扁济脸上再也没有了身为叛徒的唯唯诺诺,“我差的只是拥戴而已。等到毐族与墨家决战之时,我助他们一臂之力,再亲手给墨家报仇,没有人会再鄙夷我曾经的经历,而我也会让神族的遗迹再次辉煌。”
凌瑶站在一边,泼他冷水,“你有妄想症吧。”
扁济看向那个话不好听,一点也不懂事的女子,“墨时玦也要忌讳我三分,你这种话,信不信只需一点煞气,就能让你消失?”
凌瑶一脸藐然看向他,“把这些人魈烙上神族印记,他们就是你的兵了?幼稚!你的手与驭神玺合二为一,按理你是上地下无人能敌了。可你能不能看出我的原形呢?”
凌瑶笑着看向他,眸色自信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