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和她说了好几件事，他不知道她指的哪一件，但这么说不会有错。
墨织霜点头，“我们只是怀疑她们是姬清的人。没有证据，阿玦那边不会相信，你可有办法证明那两个女人有问题。”
哦，老太太说的是这事。
扁济，“这两个女人太狡猾，而且……”他摸了摸自己脸，“那个姓凌的，身手也还不错。”
打得真疼。
墨织霜不乐意的看向他，“姬清的炼造术比你还厉害？”
扁济感到自己的位置受到了挑战，“怎么会，那个代替品到现在也见她出过手，有什么事都是凌瑶替她做了。说不定，她只是姬清炼造出来取悦墨先生的，而法术这些，全在凌瑶身上。不像咱们炼造的雅菻，能文能武。”
墨织霜一听他这么说，更加鄙夷了，“能文能武有什么用？还不如一个……残次品。”
算算时间，雅菻被安排去枭园也好几个月了，成绩呢？结果呢？
全是白卷。
扁济弯了些腰，“再给她一点时间，如果她实在不行，我这边还有备用的。”
墨织霜摆摆手，“算了，我看你也炼不出和他胃口的人。孙媳的事我会想办法。你抓紧处理这两个女人，最好能让她们主动露出马脚。你把证据收集好，等我孙儿来的时候，能硬气的摆在他面前，就算你比姬清厉害。”
扁济使劲点头，“是，我马上去办。”
墨织霜，“小焐真的没有大碍？”
扁济，“下午能醒来，他的腰伤也好了。我的药，老夫人应该放心的。”
提起药，墨织霜更对他失望了，“小焐的事，四年了，你那里有进展吗？去姬清那里，暗偷明抢的弄一堆杂草回来，也找不到有用的。我是不是应该考虑重金聘请名医来给他看看，我那么好的小孙儿，别让你给耽搁了。”
扁济叹息一声，“小墨先生的病因至今未能查出，所以要对症根治很难。”
墨织霜不满的看向他，“墨家人什么体质你不知道？不会有过度一说。我看你就是想给自己找借口。”
扁济此时感到很冤枉，“老夫人，关于小墨先生的病因，有个猜测在我心里四年，我不敢说。”
墨织霜，“我这么信任你，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扁济，“我给小墨先生诊治过很多次，小墨先生也毫无保留了说的自己的情况……”
墨织霜皱了皱眉，嫌弃的看向一边。
扁济继续着，“至今，诊断不出半点起因，我觉得发生在他身上的更像是一种现象。”
墨织霜又一次看向他，“什么现象？你要是给我胡编乱造，就给我滚。”
扁济闭上眼睛说道：“他的反应更像是被诅咒的现象。”
墨织霜拍桌站了起来，“什么诅咒？神界都没了，谁还会诅咒术！”
扁济硬着头皮说道：“玉玄族当初被团灭，大家都以为在也见不到神界的人了，但是姬清却不人不鬼的活了下来。这个世界太多意外，太多想不到。小墨先生的情况，连叶昇也没有办法，可见不是一般的病症，或许他根本就不是病，而是惩罚。”
墨织霜抓紧了桌布，“你是说玉玄族可能还有人活了下来？”
扁济点头，不敢再多说。
墨织霜眸色变得凌厉，“知道你这句话传出去，会挑起多大事端吗？”
扁济沉默。
他不是傻瓜，怎会不知道这么说会震惊多少人。
只是再不说清楚墨焐的病因，在墨织霜心里，姬清的分量就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