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用退烧药了,把叶昇叫来。”
墨时玦看她脸烧得红通通的样子,改了主意。
廖恒,“不说实话,叶医生不会踏进园的。”
墨时玦,“告诉他昨天医治的病人情况更糟了。”
廖恒点头,下去打电话。
墨时玦去浴室用冷水淋湿了毛巾,然后给她覆在额头上。
叶初芯睁开眼,看向正在为自己手心擦拭酒精的男人,“我要上厕所。”
墨时玦放下药棉,把她扶起来。
叶初芯也想在他的帮助下起床的,但她刚试着站起来,还没迈出腿,身体就直接往前倾。
墨时玦一步到她跟前,让她跌进自己怀里。
她身上只有他的衬衫,此刻体温又不低,墨时玦只觉得一团火窜上了喉咙。
叶初芯,“我……我好像不会走路了。”
她已经适应了在昙花里轻轻盈盈的状态,一时间无法习惯手沉脚重的自己。
墨时玦隐忍着起伏的心绪,将她抱起,“慢慢来,现在还在发烧,不要勉强自己。”
叶初芯是被人送到洗手间的,而且把她送进去的人,不仅站着不走,神情还比她自然多了。
墨时玦把她在马桶边放下,关切问道:“自己可以?”
叶初芯嘴角抽了抽了,她只是手脚不灵活,不是不能自理,“可以。”
体贴的男人不放心,“确定不会出意外?”
叶初芯扶着墙,“不会。”
墨时玦还站在那里,思索出声,“要不我还是留下,万一你……咳……还得给你洗澡。”
最后,墨时玦是肩膀上挨了一锤,才悻悻走出卫生间的。
叶初芯弄好自己后,敲了敲卫生间的门,男人又走了进来,把她抱回床上。
“我告诉自己变回人形后,一定要蹦七尺高,庆祝一下。没想到……还是飘更方便。”至少不用像小宝宝似的被人抱来抱去。
“前天你没飘?”
墨时玦把她放回床上。
她发着烧,还是觉得冷,直往被窝里缩,“你怎么知道我出来过?”
墨时玦摸摸她的额头,又把毛巾淋湿了一次,给她覆上,“出来了也不来找我,而是吓唬佣人,叶初芯,你怎么越来越皮了?”
叶初芯的体温又升高了些,她小声吐着热气问道:“我现在是不是不算人了?”
墨时玦把毛巾翻了一面,“谁说的,有头有脚,有胳膊有腿,有……”
墨时玦的视线,在被子上游离了一圈,继续道:“什么都有,怎么不是人?”
“我不是不想来找你,离开昙没两分钟,又被一股力量给吸了回去。”
叶初芯精神不好,有些迷糊,但还是恐惧的看了一眼窗台干枯的昙。
墨时玦合着被子把人抱住,“没事了,别想了。”
过去的都过去了,他要她以后都开开心心的。
“扁济和姬清两人是对头吗?为了给墨焐找药,不惜派许多人去道观……你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爱欺负人……”
叶初芯不想关上话匣子,她有好多话和他说,但脑袋沉,说话无序。
墨时玦把手指轻轻放在她的唇上,不让她再动了。
她身体的温度很高,墨时玦看看时间,不耐烦的看向门口。
廖恒走了进来,“先生,叶医生来了。”
墨时玦,“把窗台上的花盆拿走,永远不要让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