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掉细须就算了,还剪她的枝丫,痛得她要死。
原以为找到墨时玦就幸福了,结果现实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样。
“叶叶,谁让你平时偷懒不修炼,这点痛也承受不了。”
蓝溱的花骨朵动了动。
“这里没风,他的花骨朵会动?”
束景眼尖,伸手弹了弹鬼兰的花蕾。
“嗨,不许碰,这是我的灵气所在,一会儿给我弹崩了,我和你拼命。”
蓝溱也不管束景能不能听懂,大声威胁他。
上官苒和廖恒同时向鬼兰看了去。
蓝溱不动了,他怕他们都来弹他。
“四年了,你的花骨朵一点没长,多和他们亲近,获利的是你,就别计较人家是弹还是摸了。”
叶初芯耷拉着叶子,谁也不想看。
特别是那人,一回来就找人剪她,疼得她要命,太过分了。
“叶叶,你猜,他们围着我们想干嘛?”
叶初芯又不出声了。
生气呢,不想说废话。
蓝溱继续自言自语。
墨时玦收回目光看向廖恒,“把他们分开点。”
廖恒上前,把昙和鬼兰移开一米的距离。
他也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他靠近它们的时候,他身上的灵力发生了异动。
廖恒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主子,心有疑惑,但直觉告诉他,不能问。
墨时玦看向上官苒,“这一周我在枭园办公。”
上官助理拿出当天行程,尽责的冒死提醒,“墨先生,今天都是对外接洽,如果要改时间,太劳师动众,能不能从明天开始?”
束景也看不惯墨时玦要当昏君的模样,“万一有一天小叶子回来见到你公司破败了,她会不会嫌弃你自暴自弃?”
其实他想实话实说:不思进取又邋里邋遢的男人,没姑娘喜欢。
墨时玦看向廖恒,“让僖木守在这里,所有人都得在两米外。”
廖恒,“是,先生。”
墨时玦还是依依不舍的去了公司。
不想走,他想和她多呆一会儿,一点也不想走。
廖恒狐疑的看看两株植物,墨先生突然对一盆花恋恋不舍,难道是被碎片伤了脸,使病毒入侵了脑子?
晚上,喝得微醺的男人终于回到枭园。
但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回房间,而是去了小棚子那里。
遣走了僖木,他和她靠近了些。
今晚满月,蓝溱正在修炼中。
而叶初芯……在睡觉。
忽而,有人摸上了她的叶子。
她从甜美的梦中惊醒,落入眼帘的是男人一嘴的络腮胡子。
这邋里邋遢的模样……看在他是为她才变成这副样子的份上,就让他碰碰叶子算了。
叶初芯放弃了咒骂,任自己叶子在他手里握着。
“小懒虫,给你这么多营养液,还是无精打采样子。”男人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意思调戏的味道。
他喝酒了,还喝了不少。
满嘴的酒气!
嫌弃他!
叶初芯连叶子也不想他碰了。
墨时玦感到指尖空了,先是一愣,然后低低的笑出了声,小丫头气性好大,连叶子也不给他碰。
不给碰,就再凑近些。
墨时玦弯着腰,用鼻尖碰了碰她顶部瘦瘦小小的叶片。
“墨时玦,你抽烟喝酒还不洗澡……”
呜呜呜,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