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绝食,已是很好。
当然,旁边也少不了酒。
“时玦,昨天跟你提起的那个女宝,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
没法劝,还是讲公事更直接。
墨时玦没有出声,但也没有拒绝。
那就是认可的意思?
上官苒去告诉司机一会儿将要去的地址。
“你不问问她为什么特殊吗?”
束景觉得墨时玦更加沉沦,这么下去……麝山豁园的那位可就要兴风作浪了。
盘里的早餐没吃多少,墨时玦却给自己到了满满一杯红酒,直接喝掉一大口。
他家的酒,最便宜的也是三位数,但在他这里,都当饭吃。
束景拧了拧眉,还是放松了神色对他说道:“小叶子的脸受过伤,而这个小姑娘一出生,左边脸上……有块红斑。”
墨时玦这才抬眸看向他,声音略带沙哑的问道:“多大?”
束景,“五个月。”
墨时玦,“红斑。”
束景这下明白他问的什么,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就是这个形状,因为和小叶子曾经受伤地方几乎一样,你不去看看吗?”
墨时玦伸手勾了勾,“外套。”
廖恒赶忙拿了外套过来。
虽然大家已经习惯不修边幅的墨先生,但是这头发……
“先生需要用梳子吗?”廖恒简单提醒道。
墨时玦用五指做梳,拨了拨乱发,无所谓的出了门。
曾经的他爱干净,特别注意自己的形象。而现在,出门比谁都随意。
要不是上位者的身份摆在那里,不知多少人嫌弃他的邋遢颓废。
上官苒给开了车门,又看向束景,用眼神询问:会不会又是空欢喜一场?
这几年遇上的特例多了,刚开始墨时玦还能精神抖擞的去,但几次扫兴而回后,他也能平常心处之了。
束景用无奈的眼神回复上官苒:你觉得他现在的心情里有欢喜吗?
上官苒抿抿唇,上了副驾驶。
三个人上车后,上官苒开始向墨时玦介绍对方资料:“江鹏锦在几个月前把自己公司的业务搬到了柠城,现在在柠城新贵圈很有名气。而他的妻子在来的途中,动了胎气,引发早产。”
束景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墨时玦,情不自禁补充道:“明知道妻子即将生产,却还要让她长途跋涉,早产风险很大。这个江鹏锦对妻子也只是表面关心而已。”
上官苒干咳一声,“景哥越来越专业了,连产科业务也懂。”
束景看向窗外,“你继续。”
他想懂这些吗?
还不是满世界找孩子给逼的。
上官苒继续道:“这个孩子出生几天后,脸上就长了一块大大的红斑,医院的记录是血管瘤,可以手术,但孩子抵抗力不好,所以要等她大些才能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