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赶紧离开。
施帅不耐烦提醒道:“你是男装,怕什么。”
“她不能进去。”僖木尖尖细细的女声,悠扬婉转。
彭蒴看向他,“你认为自己应该进去?”
穿女装进男厕所,该别扭的应该是僖木。
僖木摸了摸自己亮晶晶的耳环,“我无所谓。”
彭蒴,……
施帅也白了一眼彭蒴,“这是酒吧,男厕所里出现女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被忽视的叶初芯体会到人间冷暖,如果墨时玦在身边,不管是猫还是人,他都会先照顾她的感受。
“那个……静一静,我想问问,看了不该看的,会不会长鸡眼?”
这里不时有进进出出上厕所的人,里面的人应该也不少。
施帅只觉她单纯,“想看就看,鸡眼长在纪冬脸上,你提他干什么?”
“叶……”僖木没把称呼说完整,提醒她,“万一让人知道您进男厕,还左顾右盼,您往后的日子,可就得足不出户了。”
僖木没有指名道姓,但叶初芯知道他讲的是谁,她感到背上有些凉。
彭蒴皱着眉,“女厕所也有入口,但我们是男的,不知道那边入口在哪里。”
一直很想快点进去施帅,更不耐烦了,“你我都不说,谁知道叶小姐进过男厕?”
彭蒴同情叶初芯的犯难,一直站在这里会引来怀疑,于是果断从兜里拿出一张手绢,“来,眼睛蒙上。”
施帅第一次和彭蒴站在一边,“对,这办法好,再耽搁,不惑水就没了。”
随后,两男一女把“小胡子”围在了中间……
进进出出的男厕,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进来的四个人身上。
准确的说,忙碌的人们正在用力打量四个人里瘦瘦高高的僖木。
这个女人进男厕,不似别的女人那本害羞,反而有些司空见的样子。
而他们中间……为什么要把小胡子的眼睛蒙起来,而不是蒙住那个女人的眼睛?
僖木推着叶初芯,在彭蒴的的带路下,走到了一个隔间。
施帅敲了敲,里面没人。
四个人鱼贯而入,随后门关上。
目送他们进去的众人,目瞪口呆。
对于四个人将要进去干什么,久经沙场的目击者都知道,但不足15平的空间,挤四个人,能施展技艺吗?
而进了隔间的四个人,完全不理会外面。
僖木艰难的关上了隔间门,彭蒴打开水箱盖子,指了指里面,说道:“我先来。”
说罢,他把一根手指放进了水箱,两秒后收回。
施帅也挤了过去,操作方法和他一样。
然后两人看向僖木和叶初芯。
僖木对这种气味识别的方式应付自如,他把手指放进去后,也没有异常。
倒是叶初芯比较让人操心。
彭蒴,“试试吧,万一门开后,我们只能进去三个人,你就再次把门开合一下,然后在酒吧外等我们。”
叶初芯摸了摸虎毛流苏,点头,把手指在水箱里放了放。
很奇怪的感觉,她手指触碰的仿佛不是水,而是一种胶体介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