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正真就是一愣,看着向中高李树那眼泪都笑出来的样子十分的不解:“怎么了?这有什么好笑的诶?”
向中高擦了擦眼泪,点指着钮正真说道:“什么叫天堂有路你不走,你就是!你刚才没仔细听我们俩给你介绍这位常哥吗?这位常哥,就是常不为!就是你老子拿来作榜样教训你们的那位部委的干部!听明白了?”
钮正真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重新握着常不为的手重新认识。
“常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我是光顾着想着怎么去做实事儿了,真就忽略了做实事的人了!来来,常哥,兄弟敬你一杯!”
常不为和钮正真碰了碰杯:“嗨!我也就是一脚踢个屁,赶到这个当当上了!其实,都是人家知青们自己干起来的,我只不过出出主意撑个腰啥的,不当啥的不当啥的。”
钮正真知道的还真多,听到常不为说到“撑个腰啥的”的时候,钮正真就问常不为:“常哥,我听说你在开大会的时候亲口说:谁要是敢欺负知青劳动服务公司,不管他是谁,哪怕是千里追杀,也要把他打出屎来!是真的吗?”
常不为笑着点点头:“不错,确实是我在大会上说的。”
李树一听,“啪!”的一拍桌子:“好!常哥,这才叫顶天立地的男人!敢做!敢当!敢为!常哥,你去千里追杀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呀!”
“哈哈哈哈!……”
一顿饭吃得是尽兴尽欢,临别大家都留了联系方式,惜惜挥手。
唐金萍倒是老老实实的跟常不为说:“常哥,我怎么总觉着这个钮正真他不太踏实呢?”
常不为心里一惊,看着唐金萍:“丫头,你会看相?”
唐金萍摇摇头:“门派里最不讲究的就是什么看相算命了、堪舆风水了这些东西了,这些东西,都是拿来吓唬那些平常人的,门派那些高深顶级的功夫,哪样是靠面相风水得来的?”
“我就是感觉着这个钮正真不大稳当,别看他们都装着挺深沉的,如果用心那么一品,就知道谁稳当谁浮躁了。”
常不为这才明白,原来这丫头一直都是在“用心”在“品”人,而不是用眼睛去“看”人。
突然,常不为不由得心底生惧毛骨悚然!
这丫头这丫头这丫头不知道品了自己多久了?自己身上这天大的秘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这丫头品到了?
唐金萍这时候也正在思忖,自己怎么就品不透眼前的这个如意郎君诶!
恰恰就是这一丝的疑虑,就一直阻碍着唐门大小姐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常不为。
这个年代,过了初五这个年就算是过完了,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嗨,还没开学呢,上学的且还能玩几天呢。
但是常爸爸不行啊,常爸爸的单位是“教师进修学校”啊,所以就得马上回去了。
虽然千不舍万不舍的,常妈妈还是得以常爸爸为主啊,儿子,闺女,孙子哪个都舍不得,可是哪个都没有“老头子”重要啊!天字出头还是天么,老派的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