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常不为写信,唐金萍就出去了。
等到常不为的信也写好了,唐金萍也回来了,唐金萍一进屋就高兴的叫道:“好消息好消息!那个“西门屠哙”,昨晚和他的那个事务员一起欢乐过度,了!”
一屋子的都愣住了,常不为放下手里的笔眼睛直直的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咱们的诅咒一语成箴了?”
郭静莲惊恐的看着常不为,大张着嘴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老大娘茫然的看着屋子里所有的人,唐金萍则似笑非笑的也看着常不为。
常不为回过神儿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人命关天啊,看来咱们一时半天的是走不了了呀,大娘,给,这是五十斤粮票算了,还是我去把粮食买回来吧,顺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没事就别出去了,在家里等着。”
常不为找大娘要了几个口袋,出去买粮食。
常不为先来到了青年点,这时候青年点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了,一个乡下的农村,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自然就是特大新闻了,村民们都围着青年点看热闹,不时的有人传出来最新“消息”:
“哎,听说没?啧啧啧诶!那就别说了丑死了诶!说俩人就那么啧啧啧”
“噫!说是还不是一般的窝着呢…说是…说是…像狗子那样子的窝着呢”
“哎!哎!听人家说是那个整个的被褥可都濕透了呢…哎你说…可咋能濕透了呢?”
另一个好像是有点学问的说道:“啧啧,没文化了不是,你没看那红楼梦上说呀,说女人那是水做的!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给你吗?这个这个人体是百分之七十都是水分,你说该有多少水?”
很快的,公安警队的人就来了,先是找到“报案人”,就是大队值班,让他把案情详细的述说一遍。
大队值班说道:“昨天,西门屠哙下午就来到了大队,我们大队这儿的这些人们就的设酒款待,就弄了几只土鸡瓦狗,土鸡蛋啥的。”
“不知道谁还把上次一个掉沟里摔死的牛的牛鞭也拿了出来,还炖上了几味中药,然后我们几个人就开喝了,一直喝到晚上。”
“西门屠哙喝的兴发了,就来到青年点,说是要找下乡青年郭静莲谈话,还说是要提拔郭静莲到镇子上的公社去上班。”
“我们喝酒这些人就都散了,我喝的太多了,就回值班室睡觉了,后边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今天早上,我酒醒啦,起来赶紧的一看,西门屠哙没在大队这儿,我就就又来到青年点,到青年点一看,可不好了!”
“西门屠哙和那个…那个食堂事务员就那么在被子上窝着呢!我就赶紧的咳嗽几声,寻思使个动静儿呗,好让西门屠哙他俩赶紧的穿上衣服,这要是让大家伙看见了,影响多不好哇!”
“可是,不管我什么使动静儿,西门屠哙他俩就是不动弹,就那么在哪儿窝着。我一想,可能是使的动静儿小了呗,人家正在兴头儿上,没听见呗,于是我就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