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一向散漫到不行,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心思,还会想着帮谁的忙?
这不是逗他呢么?
怎么可能
应该,不会是的吧?
濮阳心理顿时没了底儿这样的事情自从东方懂事之后就再也没怎么做过。
不应该说自从东方回到了东方家之后,就没有做过什么反抗的事情。
现在这算是信号吗?
濮阳手指在桌子上敲,越想越有些心慌。如果真的是信号他该做些什么?
东方逸真的不打算藏着了么?
濮阳坐在椅子里,平面镜后面的眼睛用上了一层黑雾,嘴角像是恶魔的笑,渐渐的向上延伸出来。
敲着桌子的手指渐渐的停了下来,背靠在椅子上,慵懒的坐姿却是带了气势,好像是随时准备好了一样。
下一秒他就能从椅子上弹起来,帅气的拎着枪对上那帮人。
终于不藏着了么?
濮阳煜放松了下来,说不出什么滋味,他看这个样子的东方已经看得太久了,什么都无所谓,什么样都可以。
不争不抢又顺遂,要不是偶尔在他面前有点脾气,他真的都要忘了这个人原本是什么样的了。
不,
是那帮人已经忘了忘了东方逸是谁。忘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