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巧的啊。”张晓德从罗一迢的身后走出。
郝瑟其实想让他省了这几步路,这两人一前一后站着,犹如柯基排前,二哈打后,二哈不用走出来,也没人会看不到他。
走到哪都能和这两位狭路相逢,也算得上是孽缘不浅了。不过现在出现,倒是能够算得上是一场及时雨了。
“这个床板是中空的,下面应该藏了东西。
罗一迢一脸无语,”……床板地下不是空的,难道还是实心的吗?又不是东北的土炕啊?“
郝瑟还他一个无语的表情,“这种老件儿的雕花大床都是实木一体雕花,”说着伸手敲了敲床板,“能是这个声音?”
罗一迢无所谓地以耸肩,“你要觉得有古怪,砸开看看不就行了。”
郝瑟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罗一迢却一步走到床前,抬手就想一拳头砸下去,一旁的张晓德连忙上手阻止,“你脑子带没带出门,要是下面真有东西,你一拳给砸爆了,那我们不就白跑一躺。”
哲别一听张晓德这话,不禁眉头挑起,一脸玩味。
罗一迢不耐烦地甩开张晓德的手,带起花衬衫的衣摆一阵飞扬,翩若蝶翼“知道了,我轻着点砸。”
砸这个动作要怎么和轻这个形容词联系在一起?
张晓德:不想承认认识这个人
就在他对罗一迢的没常识嗤之以鼻的时候,罗一迢干脆利落地一拳下去,木质的床板竟然龟裂成小碎块,哗啦啦地撒下。
张晓德:劳资就是个抓鬼的居然还会迷信科学,我简直是个傻逼。
床板的夹层,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约有成年男子手掌大小的黑色木盒。
不知是木漆的缘故,还是这些木盒真有人经常擦拭把玩,木盒的表面光滑细腻,正中有一复杂的图案,像符似画。
张晓德看向罗一迢,想打打眉眼官司,交换一下想法,可惜这媚眼注定是抛给瞎子看了,罗一迢大概已经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个小伙伴了,完全没有要和队友达成一致再开展下一步的意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趁着队友试图和自己交流的空隙,他随手就抓了一个木盒到手里。
张晓德:
要是可以的话,真想报告老师换同桌。
“咦?”罗一迢发出疑问声,一下子聚集了整个房间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