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那个地方被张局注意到。
才会有他勃然大怒离开的场景出现。
陆廷云不相信这是偶然，这更像是人为事故的存心。
不然怎么会每个地方都做的那么完美，却偏偏在那个地方出现了这样的问题。
这种就像是那个作画的人非常熟悉张局与众不同的看画的脾性和习惯。
然后故意在那种大家注意不到地方使了点算计。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买下来请人鉴定的时候，画，是真的画。
只不过在这后面被人掉包了。
后面这种可能，陆廷云比较相信。
因为就算自己的鉴定专家傻了，没看出问题。
但是那个卖给自己画的拍卖会，不可能也出问题。
拍卖会是要做生意的，他们的专家自然都是请那种特别厉害特别仔细的鉴定。
为了声誉，不可能做出这种智毁城墙的事情。
但是如果是后者的话，还有一个问题。
就是……
画是什么时候调换的。
要知道为了提防时矜的使诈，陆廷云可是让人从头到尾都防守着。
所以时矜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难不成自己的人之内有时矜派来的间谍？
如果有间谍。
陆廷云想到这种可能，差点整个人都炸了。
因为没办法确定到底有没有，而且就算真的有，要把人抓出来也得费好大的功夫。
所以……
以至于陆廷云一整晚脸色都难看得要死。
时矜在跟人聊天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陆廷云那种想要吃了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