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掠夺般的窒息，让安阳的眼尾泛出泪光，“我当然是想跟在你的身边。”
“好，”仿佛就是在等安阳这个回答，辰兆珩顺势将她压下，“明出院，以后都跟在我身边。”
“可我已经没有办法保护你了。”
“用另外的身份，”辰兆珩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
等到外面色见亮，安阳泪眼汪汪地瞪向旁边的人，“不是让我今出院吗？”
辰兆珩扫了一眼她脖颈上残留的痕迹，意外温柔地将她身上的衣领拢了拢，“我不在意。”
安阳一想到会被别人发现端倪，耳尖微微发烫。
辰兆珩眉梢一挑，“这么纯情？”
“我又不是你，”故意睨了一眼辰兆珩，安阳委屈道：“我可做不到像你一样处变不惊。”
辰兆珩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笑了，“对我来，谷欠望是可以控制的东西。”
“可以控制？”安阳愣了下，“可是谷欠望分很多种，总不可能没有不在意的吧？”
就算是人鱼，也或多或少有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论好坏，都是这份情感在驱使。
辰兆珩面无表情的嗯了声，抬手张开的手指压在安阳的发顶，大力地揉了揉，“你还，所以不懂。”
到了他这个位置，本能也被练成了可控的行为。低垂了眼睑，暗色的眼瞳周围泛过深蓝的光泽。
……………………
出院的当下午，安阳才吃过午饭，就被辰兆珩带在了身边。
高领的衬衫堪堪遮住脖颈上的痕迹，安阳规规矩矩的坐在车里，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