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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如期而至，北方的天空飘落鹅毛样的大雪。
奇怪。
最末尾的考场里，安阳看着眼前油墨味道尚未消散的考卷，眉头死死拧在了一起。
系统：是顾知白压对题了吗？
安阳转了转手里的笔，疑惑道：不是……原身来到四中之后根本没听过课，可是这上面的题，都会做……
系统：哈？
安阳：这段时间顾知白虽然都在帮我恶补，可是他以为原身底子不行，讲解的东西我都能听懂。
看到卷尾复杂的方程式，安阳手中的动作一握，看来每次考各位数，原身也有点本事。
系统浮在旁边，见她在卷面上留下大片空白，忍不住调侃道：怕考成绩太高，吓到顾知白？
安阳：谨慎起见。更何况突然考高分，又要遭受无妄之灾。
草草交了卷子，安阳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凉风瞬间疯了一般往脖颈里钻，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出来的好快。”
安阳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她已经提前十五分钟出来了，可是顾知白……
“你、你怎么也这么快出来了？！”
“你不会是交的白卷吧？！”
“题目很简单，”顾知白微微一笑，凝视安阳的眼睛，认真道：“我做完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