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智友抬起手伸向我的胳膊,还没碰到,他又收了回去,把双手插进裤子口袋,他叹了口气,:“你啊……你就是做老师做的太真了。对孩子们管的太多了,很容易落人把柄。张花朵的家长好像告你的原因和他们家女儿有关。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听到我老爸很大声的喊,是他招来的老师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具体干出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不过大概这几教育局就会派人下来。凭我的经验,你停职查办的几率很大。”
“他招的老师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我嘀咕着赵校长的这句话,想着无数张花朵家告我的原因。
赵智友大概不忍在这里陪我这个中年失势的老师愣在这晒太阳吧?他了句:“保重,有事话。”转身就离开了。
我还是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今的太阳很大,广州的太阳总是很毒辣的,不分白,还是正午,亦或者黑夜。
我清晰的感觉到我的汗水顺着额头,流到我的脸颊再滴落到这片我工作了十年多的校园里。这片土地,我本来就是我的意义所在。
我十余年用尽心血的热爱着这里,热爱着这群真的孩子。我毫无保留的把我的情感,我的精力全部投入到这群孩子身上,我看着孩子们长大,看着校园变得一比一规模壮大,现在是怎么了?
这一切又是怎么了……
我只是想疼张花朵而已,这个孩子也喜欢我,听我的话,张花朵爸爸怎么就有了告我的理由了呢?
我对张花朵有过什么伤害吗?
我没有伤害过张花朵,更没有得罪过张花朵爸爸和奶奶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
百思不得其解……
我就像一个背着一堆货物的骆驼行走在炙烤一般的沙漠上,现在正在准备被卸货,杀掉……
这时候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子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她拉了拉我的衣服,才把我拉回到现实。
我尽量收了收我的情绪,我不想我的坏情绪影响到孩子。我:“子衿?怎么了?怎么跑出来了?”
子衿今穿着一身汉服改良的裙子,她抬起白里透红的脸,清亮的双眸看向我,道:“老师,同学们课文读完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