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里面那个人,并不是此时坐在身边那位一般。
盛景珩见她如此,自是不会轻易出声打扰,而是连呼吸声都是放轻缓了些,同样认真看着电影里一幅幅熟悉的画面。
不知不觉,拍摄这部电影至今,已是有两年之久。
当时拍的时候就很混乱,他只知道拍了个什么样的故事,却是不知道,最后做成成品后,会是什么样的。
这会,也是第一次看。
电影节奏很慢,几乎没什么大的起伏,也没有太多的角色,简简单单的人和事,在超高技巧的拍摄下,却也莫名显得不一般起来。
盛景珩看着看着,慢慢回忆起了那时候的拍摄细节。
当时整个组的氛围都偏安静,每个人都是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从不多余的话,也不会聚众谈笑。
理由很简单导演喜静。
也是因此,他才觉得那个导演很对性子,接下了这部电影,难得的还交了个朋友。
但现在再看这部电影,就发现,对方喜静,完全是因为只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已,拍这部电影也只是为了给能看懂的人看,并未考虑过大多数饶想法。
但这样的电影,也绝对不差。
只是不符大众的审美罢了。
盛景珩慢慢回忆起了剧情,就转而去看那些曾熟悉过,如今似乎又变得陌生的景致。
随即,又看了眼身边的南越,只见她已完全入神,整颗心都放在羚影主人公身上,拿的两瓶饮料都被彻底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