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胡雪柔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她，见她并不像是在笑，才迟疑道，“真的可以吗？这可是与生俱来的味道，就算化作人形，也是抹不去的。”
“不能完全去除，但是能掩盖，保证以后谁也闻不到。”南越淡定点头。
胡雪柔神色间明显是有些心动，但还是有几分怀疑：“你到底是什么？也是妖吗？”
她会这样问，代表什么都看不出来，南越便笑笑：“我是人，普通人。”
“屁嘞，鬼才会信你。”胡雪柔哼了声，然后再三犹豫下，还是道，“你保证不骗我？”
“不骗你，不管用的话，到时尽管找我退钱。”
“……果然没这么好心。”
“你情我愿，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收钱才更放心，开个价吧。”
两人到后面，脑袋都几乎靠到一起了，着着，脸上还露出了笑意。
一直在偷偷盯着的莫绿绿，不由挠了挠头。
头两，胡雪柔不还是一直跟南越不对付吗？
拍摄的时候，还暗暗较劲，拍完之后，又干脆无视了彼此。
这会怎么就突然感情这么好了？
与此同时，身在房车里的盛景珩，也将这一幕默默看在了眼里。
陈乐跟着看了眼，然后自言自语一般地道：“也不知道这二位在什么，居然这么开心。”
她们两个，总该不会坐到一起，讨论自家吧？
盛景珩幽幽扫他一眼：“放心，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