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媚脸色微变，看着赵宁安一脸复杂，良久，她终于开口道，“叶辞昭带你去过方外了？”
赵宁安：“？”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又关叶辞昭什么事？她躲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和他去方外。
想到此处，她神情忽然一凝，她说的那些，常媚听了会有这样的反应，那就只说明了一个问题，她刚刚说的那些，全部都说中了。
所以，这个时空的方外就是古中国？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
所以《山海经》中描写的那个世界其实是存在的？那个地方就是方外？
她隐隐觉得哪里有一丝丝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
“你在方外听说过《山海经》吗？”她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她的双眼看着常媚放光，甚至带了一丝想要立即得到答案的执拗。
常媚看着她放光的双眼，将头转向一边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方外的事这么了解，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方外的事，但是这些都是秘密，是不能对九州透露的秘密，你懂么？”
常媚说此话时瞟了旁边的周放一眼，眼中的意味很明显。
她不知道为什么周放会对方外这么了解，但是不准对方外图谋不轨！
周放懒散的笑笑，不以为意，他所知道的可不止这么一点点凤毛麟角呢。
赵宁安听见常媚的话，将头垂了下去，久久没有说话，她再抬起头时，眼中满是坚定，在这坚定之中隐隐带了一丝祈求，“叶辞昭没有带我去过方外，但是我寻找的东西或许和方外有关，拜托你告诉我好不好？”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