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你不好奇四王爷呢?”某人略微试探的问道。
只是容七舒并没有察觉到其中的试探,反而一脸懵逼的抬头询问“我为何要问他?”
想了想,又道“他确实很帅,甚至比你有过之而不及,可是很奇怪。不喜欢见他的那种感觉。”
韦智君嘴巴微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出口,手搂的更紧了几分。
看着容七舒此时的模样,对韦曲枫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不像作假。韦智君心里有丝开心,也许她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啊。
是夜,月阴晴圆缺,却偶有阴冷气息席卷在活人四周,传来一阵阵的阴冷,让人忍不住的用力搓了搓双臂,只寻求更多的温暖。
马车突的停了下来,将在车中昏昏欲睡的容七舒还有一路抱着她深怕她磕到碰到的憩的韦智君一下子惊醒。
“哗啦。”前面传来车夫下马的声音,还有几声马鸣的悲戚之声。
“可真是冷啊。”车夫一边搓着双臂,一边心翼翼的走向前面突然掉下来挡路的枯木。
“嗯……”
车夫方才靠近了些,那枯木处却传来一阵柔弱的女声,似呻吟将车夫全身的冷细胞撩的越发活跃起来。
“姑……姑娘?”车夫虽然好奇这女子深更半夜为何会在这荒山野岭。走近观看了下,才发现这女子似乎脚环被掉下来的枯木压到了。
“公子……帮帮我。”轻柔又有丝妩媚的声音,女子前面碎发随风飞舞,又因月色皎洁,倒印的女子常有仙子之姿。
“姑娘,你别急。老夫这就帮你把枯木抬些起来,你能不能动?”车夫边着话边蹲下,粗糙的手伸到枯木之下,用力抬了下,却只抬起了一分,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仍未把那枯木抬起。
“哎,不应该啊。”车夫虽奇怪自己常年赶马车,也常年做粗活。虽已到了不惑之年,这枯木看起来虽大,却不似很重的样子。
可是,他又确实抬不起来,低下头,看着那白衣女子,柔弱无比的趴在那里,无比可怜。
“公子……要不然还是算了吧。”女子微抬起头,姣美的面容,让人不由的窒息片刻。
车夫只道好一个美女子。正想继续试一下,自车里传来韦智君和容七舒下车的动静还有那疑惑之声“马大叔?”
容七舒在车内等了许久,才和韦智君一起掀开车帘子,却看到马大叔一个人站在那枯木面前不知做些什么。
方走近了些,马大叔转身跑向走过来的两人,有些着急的道“少爷少夫人,方才这枯木落了下来,有个女子不心被砸伤了。”
“女子?”容七舒听着越发奇怪了些,她方才分明只看到了马大叔一个人抬那枯木呀。
“嗯呀。可能是老了,一个枯木都太不起来了。”马大叔边边着急走到那枯木,手指着下一秒,却冷汗直流“那,那女子呢。”
“马大叔,方才我们只看到了你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女子呀。”
韦智君搂着有些发抖的容七舒,五官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却除了更多的阴冷之气,什么也没樱
“这……这。”马大叔见了,整个人又走近了些枯木,用手轻碰了下,那枯木一下子如泡沫一般,被他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移开了些。
那枯木稍微移开了些许,却有一块不大不的牌匾立在了路中央,上方的字迹有些模糊,却又可以清楚的辨识出上面的字诡城。
一看见那牌匾,马大叔一下子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紧接着屁滚尿流了一地,快速的朝着那个牌匾重重的叩拜了三下,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
“马大叔?”容七舒心里越发的不安,这里的环境太黑了,明明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却可以清楚的看见韦智君和马大叔身在何方,而且她的听力比起青离那个时候,越发灵敏了些。
她听见几声女娃的哭声,凄厉而绝望。,误会自己又该如何。
背后冷汗早已浸湿了衣裳,面上也是满头大汗。韦智君察觉着怀中的人在不住的发抖,看着在前方叩拜的车夫,眉头紧锁,嘴角微珉,最后只是暗自将武力传递给身边的女子,试图让她不那么害怕。
马大叔一步步后退,直到走到两人身边,才发抖的结巴道“快些叩拜,若它们肯原谅你们的打扰,那这事便算过去了。”
“什么事?你们,你们有听见什么?”容七舒双腿早就抖的不成样子,因为她现在越来越听的清那哭声所的话了。
紧紧的闭着双眼,试图让自己不去听不去想,可是又有另外一声轻柔的女声响起,那是沐音的声音。
“七舒……你要进去。要进城。”
“什么?”
容七舒一下子睁开眼睛,马大叔又重重的叩拜了三下,依旧只有冷风飒飒,完了他才安心的拍了拍胸脯,对着韦智君和容七舒道“看清楚了没?它们并没有怪罪老夫。你们也拜把。”
“好。”韦智君并不知这些典故,可是他曾经听壤过,这些事情。
拉着容七舒就要拜下,却被她拉着手制止了动作。
“智君……你看那。”
容七舒方才一睁眼,便看到了。一个白衣女孩就站在方才那牌匾的后处朝着她招手。
韦智君顺着容七舒手指的方向看去,看着那空无一物的地方,眉头紧锁的更严重了。
手一瞬间覆盖住容七舒的眼睛,挡在她的前方,声音里是满满的不安和关心,却带着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乖。闭上眼睛,一会儿便好了。”
“我们无意打扰,还牢烦牢罪我们。”马大叔听着容七舒的话,吓得再次跪了下去,重重的叩拜了十一下。
“智君,我怕。”容七舒这下知道了,自己方才是看到了那个东西。眼睛传来韦智君手上的温暖,鼻间回荡着的全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让她安心了不少。
可是那些声音,她真的越听越清楚,越来越清楚。
“我错了……我们真的知错了。求求你,不要打了,放过我们吧。”
鞭声重重的打在皮肤上的声音,外头雨声还有女孩的哭声。
“乖。我在呢。”耳边传来他的安慰声,许久之后,那些哭声才渐渐越来越声,只剩下风声。
“没……没了。”
一直到容七舒心有余悸的了话,眼前的手才放了下来。手上被另外一只手抓过,有些麻木的跟着他的动作,重重的叩拜了三下。
马大叔见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才擦了把冷汗。
“快些走吧。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啦着容七舒和韦智君快速的朝着马车的位置走去,一边喃喃自语的不断道歉。
刚回到马车之上,容七舒背后冷汗将衣裳全数浸湿,她却已经无暇顾及了。
身边的韦智君只是无言的抱着,却给她传递来了更多的温暖。
方才若不是他挡在自己面前,遮住自己的眼睛,自己会不会随那个人去了?她不知道,只是现在想想也后怕的狠。
马车再次走动,却是随着另外一条道走去。
当马车走了远离那个诡城牌匾一半距离的时候,站在那个牌匾之处的位置,一身白衣的女子,只是看着马车离去。头却是一直摇着。
仔细观看,她的嘴巴却被人用红色的针线缝了起来,手与脚各处也如数被红针线穿过,鲜血早就染红了她身上的白衣。
她的眼睛是紧闭着的,眼睛却是没了。如果仔细听她的呜咽之声,却是……
“不要去,危险。”
一路上到没有了其他的事情,原本困意席卷的容七舒,这下却是完全睡不着了。
“方才,她为何要自己过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的思考起来。
“怎么了?”韦智君听着怀中饶喃喃自语,有些担忧的问道。
“智君,你,这世间会不会有阴鬼相通之事?”
容七舒坐了起来,她方才吓怕了,并没有反应过来沐音的话。在心里问了半,却半点在没有沐音的消息了。
她不相信沐音会害她,因为她们同为一个身体,她没有理由害自己。掀开后面的车帘,马车仍旧在行驶着,来时的路一片黑暗,再也看不见什么。
“怎么?”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奇怪。”
“傻瓜。你可能是神经太过紧张了。我在呢。”
待在韦智君的怀里,容七舒却久久不能放心。
她真的好奇,那些声音究竟想告诉她什么,沐音又为何在那时突然就出现了。
她这几找了她好多次,可是,她却是在刚刚出现了。
为什么,要让她去那个诡城。诡城是不是等于鬼城呢。
一路上的胡思乱想,并没有阻止路途的行驶。
“驭……”前面传来车夫停下的声音。
紧接着,车帘子便被掀开来,“少爷少夫人,找到了一个客栈。这色越来越晚了,要不然先在这个客栈休息会吧。”
“也好。”
由着韦智君扶着,容七舒这下觉得自己真的像古代柔弱女子了。虽,这种事情,没几个人不怕的。
刚进客栈,一楼有几个男女在大声着话一边吃着桌上食物。听见有人来了,皆抬头看了眼,见是一对夫妻,又一瞬间低下头吃笑了起来。
“哎呦,两位客官是住店吧,请问是一间还是两间呢。”
一个身着墨绿色衣服的男子一下子热情凑了上来,面前的黄牙尤其明显。可是他身上的衣裳,却似是尚好的材料所致。
“两……”
“一间上房。”
容七舒举出两只手指正想话,一旁的韦智君便率先开了口。
“嗯?”好奇的看着韦智君,明明有钱干嘛非要挤在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