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孤月正好端着点心进来，听见这话，忍俊不禁，把手里的点心盘放在桌上，试探着道：
“九儿姑娘，你.....很喜欢黑色吗？”
九儿把胖爷从水里抱出来，拿着毛巾给它擦身子。
“马马虎虎”，她头也没抬，只随口回了一句。
赵孤月弯身坐在凳子上，闻言有些诧异，轻声笑着解释道：
“我看你一直穿黑色的衣服，还以为你喜欢黑色呢”
“黑色好，脏了看不出来，染了血也看不出来，不浪费银子”
赵孤月：“.......”
这是什么回答？
因为黑色耐脏，不用总是换衣服，所以就省了银子？
所以她明知道传闻中大家对她的印象是一身黑衣，她不换装扮不隐藏自己，纯粹是因为.....
穷？
“其实男装比女装更省银子”
若是换个装扮，也不会被人认出来，如今整个长安城，她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师父不让穿男装，会生气”
“那.....额，其实黑色不适合女子，九儿姑娘为何不尝试颜色鲜艳的衣服”
她还有师父？
“没银子买，穷”
“额，九儿姑娘很缺银子吗？”
“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