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圣蛊的口水。”
“南疆圣蛊?”窦殊言惊了,“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你去南疆意外得到的吧?”
木矜悠悠点头。
“……”得,这还偷师个啥,矜矜这丫头的气运已经逆天了。
南疆圣蛊他可是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这丫头去一趟南疆,就得到了?
“窦神医?”木矜轻声叫了一句。
窦殊言怔怔回神,看着手中的瓷瓶,心中几十年都没有体验过的嫉妒味渐渐蔓延,酸道:“矜矜啊,你是怎么得到的南疆蛊虫的?”
他好歹也去了南疆好多好多次了,那些个南疆人连圣蛊的名号都没听过,他根本无从找起啊。
“……偶然遇到的吧。”她总不能说,圣蛊是她家丝丝收养了的大儿砸吧!
窦殊言嘴角一僵,手中的瓷瓶险些被他握碎,幸好他及时收了手。
他就知道真相远比现在还打击人。
人家一个偶遇就能找到的东西,他寻寻觅觅了几十年。
“窦神医,那制药就请您多多照看了。”木矜没等窦殊言再说话,抬腿便跨出屋子,赶往了宅子的另一边。
在这一座宅子的北面有一处屋子,用栅栏围了好几圈,屋门也被一把大锁紧紧锁住了,只有屋旁的小窗上留了一个小缝,用来每日送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