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内之事。”秦挚随意扬了扬手,二人便没再说话。
公孙恬没一会儿便取来了水碗,刚给甄元解喂下了一口,屋外便传来的一阵嘈杂的声音。
“怎么回事?”公孙恬浑身紧绷,难道是南疆人找来了?
“没事,应该是我的人到了,我去看看。”秦挚起身出屋。
公孙恬这才收回了目光,又给甄元解喂了几口水,然后才端着水碗出去了。
刚一走到外头,她便听到了那老婆婆傲气冷哼的声音,“反正里头躺着的和外头站着的都用了我的药,中了我的毒,不带老婆子我出去,你们就等死吧。”
“哦,对,窦殊言窦神医也解不了这毒,不信的话大可拿你们的两条命是试试!”
清脆的碎碗声打破了门前的僵局,公孙恬怔怔看着花丛旁悠然抚弄着花草的老婆婆,怔怔道:“婆婆,你对我们下毒了?”
“你没下。”老婆婆眼皮都没抬一下便道,她不对女子下黑手,这是她行医的规矩。
“可是……”公孙恬还想说话,屋外的秦挚已经咬着牙定了音。
“行!就照婆婆您说得,我们带您去扬州!”
“算你惜命。”老婆婆慵懒指了指屋前的一大片花花草草道:“这一批花草,给我连土一起挖带上,好好照看着。”
“什么?!”秦挚瞪了瞪眼,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人力物力不是这么浪费的!
“它们死了,你和屋里头的那小子就给它们当陪葬肥料。”
“……”秦挚银牙咬碎,转头对着身后的一群戎甲将士,怒吼道:“还不快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