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能站起来了。”甄元解温润的嗓音中明显多了几分颤音,若说他原来还不抱什么希望,现在他已经感觉成功在即。
“这一次便是最后一次施针了,日后便要靠你慢慢康复锻炼了。”木矜此话一出,轮椅旁的窦殊言这才慢慢直起了身子,挪着步子往旁边让了让。
阿六见状,忙上前将甄元解抱到了床上,撸起裤腿。
木矜缓缓从包中拿出卷包,刚一展开,便听见了一阵吼,“这不是甄家的金针?!”
窦殊言一个侧身挤过阿六,眼巴巴地瞧着木矜手中的卷包,他当年可是垂涎了好久甄家的传家金针呢,可惜啊,人家说是传给儿媳妇儿的!
木矜睇了一眼窦殊言,淡淡道:“是甄家的。”
“送你了?”窦殊言面上多了几分震惊。
木矜兀自点头,手下却是一点没停,扎针的手法飞速。
窦殊言本还在关注木矜手中的金针,待瞧见木矜的一套布针之法,眼珠子险些没瞪出来。
“你你你……”窦殊言瞠目结舌道:“你这套手法到底是同谁学的!”
这么快的下针速度,他只有小时候在他师父身边曾经见到过,师父曾说,这般下针,金针可引导经脉修复再生,乃是天下之奇术。
可,他一个练了几十年的神医都做不到这样的下针速度,眼前的这一个小丫头竟然能练就此针法,难道这就是天赋?
“多练便是了。”木矜悠悠回声,下针的时候不仅准且稳。
“怎么多练?”窦殊言两眼发懵,他都练习了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