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气的说不出话来,她忍着眼泪在眼眶打转,东方煜熠回头看她,蹙着眉:
“行了你,这么点战斗力怎么跟我斗,你以前的蛮劲呢?”
周桐不想搭理他,被东方煜熠打横抱着上床,床一如既往很挤。
他的头贴在她脖颈上,变了性黏糊的像只小猫呢喃吹着周桐耳朵:“还是在这睡舒服。”
东方煜熠想到什么,突然睁开眼,一脸雀跃:“搬我那住吧。”
周桐躺着默不作声,他又低了声音循循诱导地哄着:“你以前的房子还留着,什么都没变。”
周桐的耳边酥酥痒痒的,她想笑却笑不出来,她被一只手强握着。
周桐低头就能看见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的疤痕,最早的青色的结疤,然后不间断的伤口,东方煜熠有时候真的有病,他病的不轻。周桐觉得自己也病了。
得了一种非东方煜熠不行的贱毛病。
东方煜熠见她不作声,烦气的咬她脖颈,周桐呲的一声感觉疼痛从身后蔓延开,她强忍着不动。
东方煜熠把她搂的更紧了。自从上次周桐迫不及待离开。
他总有种错觉,觉得周桐可能明天或者不久就会离开,他甚至有些害怕这种失而复得,又将会失去的的紧张忐忑。
他变得任性小气:“谁让你拿于伯贤气我,你靠他越近,我越控制不住自己,这次是照片,下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种霸道的撒娇让周桐心底一片柔软,她被触动想到顺从他的意思。
周桐想了很久,她能感觉到于伯贤对自己越来越超乎寻常的好,她不能接受面对未知也觉得焦躁。
她像下了决心征求他意见:“要不我辞职吧。”
东方煜熠呼吸均匀,睡得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