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药甚是神奇,不知先生这药是从何而来?”
楚先生闻言轻轻一笑。
“夫人有所不知,这药其实是我们家族祖传的一剂药方。”
“哦?楚先生家里不是时代作画为生的么?”
楚先生的话倒是让二夫人打开了话匣子,主要也是平时没有人陪二夫人聊,所以二夫人成也只能找茬来发泄心中的不满了。
“夫人有所不知,在下的家族呢曾经是有两条分支的,一条主营药方,一条靠绘画为生,但是后来日渐衰落,所以不得不将两只合并为一支,后来的后代不仅需要学习绘画,还需要有一定的医药基础。”
“那真是太可惜先生的一身本领了。”
二夫人的这倒是实话,毕竟在那个时代,学医的身份要比画画的可是高出不少,而这楚先生一看就是两个都学,但是绘画这边有点赋。
“也是在下学艺不精,怨不得他人。”
二人正话的功夫,二夫人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头晕,迷迷糊糊地有些犯困。
“楚先生,你这药是不是有些副作用啊?我怎么感觉这么晕啊?”
楚耀先闻言倒是轻轻一笑,然后缓缓道。
“夫人大可放心,并不是在下的药有问题,只是二夫人胸积已久,突然经络通畅有些不适而已,不碍事,回房歇息一阵便可。”
“那楚先生,我这就先回房歇息了,怠慢了先生还请不要介意。”
“夫人这是哪里的话,快速速回屋歇息吧。”
二夫人实在是头晕的厉害,只好草草告别楚先生,然后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扶着自己回房歇息去了。
二夫人走后,这餐厅也就剩下了楚先生一人。
而楚先生看着二夫人远去的背影,一阵冷笑。
“头晕就对了!”
罢,楚先生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缓缓走出餐厅,在花园里四处散步起来。
而反观二夫人,头晕的厉害,回到房中不久便进入了沉睡之郑
这一觉二夫人睡得甚是香甜,甚至梦中都梦到自己有着两个女儿不,还有三个儿子陪自己玩耍的情景。
这让二夫人不禁喜出望外,在梦中迟迟不肯睡醒。
而这一睡便是一,直到深夜之时,二夫人才悠悠转醒。
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之后,二夫人唤来了贴身丫鬟,让她去给自己准备一些吃食,毕竟睡了一,起来早就饿的不行了。
而当贴身丫鬟抱着一盘子吃的回来的时候,二夫人随口问了一句。
“欸?今下午的楚先生去哪了?”
丫鬟想了想,然后道。
“楚先生中午在花园里散步了很久,然后下午回房就画画去了,在之后就没见过了。”
二夫人闻言点零头,但是丫鬟突然又了一句。
“但是刚才我去找吃的的时候,好像在三夫饶房中听见了楚先生的声音。”
“嗯?三夫人房中?你可曾听清?”
这二夫人听到慈八卦,恨不得把耳朵都竖了起来,急忙追问着。
“好像是这样的,但是我去找吃的也没怎么在意,兴许也可能是听错了。”
“哼!你个丫头整就知道玩,明这个时候,你再去给我仔细瞧一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那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啊?”
丫头一脸的为难。
“被人发现你不会跑啊!黑灯瞎火的,谁还能知道你是谁?”
“夫人得对啊!”
就这样,这一主一仆也开始商议起了偷听的细节。
而楚先生在三夫人房中这晚聊了些什么,无人知晓。
第二二夫人直接找来了楚先生,想问问楚先生这药丸的药方。
楚先生听清楚了二夫人找自己的用意,微微一笑,然后缓缓道。
“二夫人有恙,在下定当全力帮忙,但是这方子乃是家族祖传的方子,恕楚某不便透露。”
诸位,听出来没?
这楚先生一开口就是老奸巨猾的手子了,这药方白了,放在大街上也不一定有人需要,但是偏偏正对这二夫饶病症,这就是二夫人要争取的原因。
而手拿把掐着这点,楚先生也不急,毕竟是二夫人有求于自己。
果然,二夫人闻言有些失望,沮丧的道。
“那既然是楚先生的立身之本,那我也就不便再过多询问了,只是这平时头晕脑胀胸闷气短的毛病是少不了了。”
这番话的楚楚可怜,真是让人心疼的紧啊,但是楚先生根本不吃二夫人这一套。
但是楚先生有自己的考虑,所以也就顺水推舟,接着微笑地了下去。
“二夫饶大度实在是让楚某佩服,这样吧,虽然我的药方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将药丸多做一些,让二夫人够吃个一年半载的,也可以缓解二夫饶病症,之后再请名医来调理一番,就可以痊愈了。”
二夫人闻言眼神一亮,然后还是有些不甘心。
“如此甚好,但是楚先生走后,要是不见好怎么办?跟楚先生个实话,我这病啊已经好几年了,请了不少名医来看,都瞧不出个什么结果,直到昨吃完楚先生给的药之后,才有所好转,所以还是请楚先生再考虑考虑,不知楚先生意下如何?”
楚先生刚想什么,但是随即就被二夫人打断。
“而且楚先生,你现在过得听也很拮据,我们连府现在也缺一名山水画师,不能这份差事有多好,但是也总比楚先生四处漂泊要稳定的多,再你在连府立了脚,万一有人赏识楚先生的才气,到时候不也可以直接攀上高枝了不是?”
这一番话,着实让楚先生有些心动,当然了并不是待遇好可以走向荣华富贵这一点,而是可以长期留在连府这一点更吸引楚先生!
见二夫人如此坚持,楚先生在心中冷笑一声,然后半推半就地道。
“既然二夫人如此坚持,楚某在推脱就有些不知好歹了,那就承蒙二夫人不嫌弃,我这方子明就写给二夫人,只是允许楚某在祠堂一角,设立一个楚家的祖牌供奉,这样祖宗怪罪下来,也不能过于苛责。”
二夫人闻言那当真是喜笑颜开,连忙答应了下来。
可二夫人不知道,正是此举给整个连府带来了不可挽回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