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厌厌冷眼看他,鼓掌,“挺好。”
“包括你在内。”她停住脚步,转头,似乎得出某种结论,“是不是不论种族,所有男性物种都是见色忘义的。”
“关于这个问题。”叶司音,“你最好先打个电话请教一下你父亲。”
舒厌厌反倒被噎住。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问题本身就以偏概全,犯了一概而论的通病。
嘭!关门声。
她走了。
叶司音微阖双眼,再睁开时,已有几分颓然,几分倦怠神色,一隐而现。
偌大的浴室,冷色调的灯光照着,似乎能清晰看到空气中飞浮的细颗粒,显得特别空旷。
一刹那间纷涌而至的燥热与烦闷,提醒他好像又一次失了理智。
叶司音走到冰箱前,想要找点降温或是醒酒的茶饮拉开冰箱门,一整柜没有一瓶冷饮,甚至连矿泉水的存在都无迹可寻映入眼帘的是一排糯米雪糍,往下开冷冻柜亦是。
糯米雪糍。
冰制甜品。
那是舒厌厌喜欢吃的,美院南门的甜品铺子,据每种都是爆款,在午休和傍晚才姗姗出摊开张,买一份通常要在校生挤破脑袋,周边几个学校闻讯而知,拥挤得愈发厉害,开张时间越来越晚,就越来越难以买到
因为她最馋这家的东西,他曾经为了她排过无数次令人发指的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