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音冷冷道,“对,你就是道理,与你意见相悖的都是在无理取闹。”
“……”舒厌厌。
她沉默,不知是灯光忽然明了几分还是她的脸颊白了白,忽然没什么血色。
以往他总这时他会默认,避而不谈她甚至帮他想过原因,因为习惯让着未来女朋友,因为不善争执,因为有好脾气,或是因为不想用冷锐的言辞伤害对方……
他向来冷静到令人发指。她也一度想打破这种太过冷静的相处,像一对真的恋人尝试一次吵架又和好的经历,然而想尝试不代表真的能接受。她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针锋相对,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拿冷锐的话语堵得自己又憋屈又难受这种不能接受或许……
或许连她都没意识到自己潜意识之中,真的有把他当男朋友,有一种依恋的情愫参杂。
铃丫头再度哧哧地低笑,望向她的神情分明是幸灾乐祸。
要是识趣的人,这种场合大概应该“快去找她一下,不打扰你们了”之类的的话。
然后,审时度势,铃丫头没有,她首度同叶司音搭话揽责,“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这位女朋友的喜好,不该错了话,惹她生气……”
一瞬间。
舒厌厌觉得好像是自己才是那个挑衅在先,让气氛冷寂,既容易斤斤计较又肚鸡肠的人。
而事实
舒厌厌只是没什么耐性的人,既决定要离开展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