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走。
那么,她对她,对画作的评价都会很差越是拖延她的耐心效果越发明显。
而,作品的画师就在眼前,不知道他听自己这位女朋友堂而皇之的,公然贬低又诋毁自己,会作何感想。
想来有趣。
这一点,利用这一点心理,正中铃丫头下怀。
铃丫头故作亲密地挽住舒厌厌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搭在她的身上,“你别生气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滢滢的朋友。”
“我没有在生气。”舒厌厌强调,“换言之,你不值得我生气。”
没有正常人会喜欢陌生同性间的忽然亲密,舒厌厌也不例外,她微眯着眼睛看向铃丫头,言语间颇为不悦。
“你是滢滢最好的朋友,那你也是我的朋友。”铃丫头。
舒厌厌寡淡应,“是吗。”
铃丫头又将下巴搭在了她的肩头,几乎快要将整个饶着力点都搭在少女的削肩处,脸上满是对画作不知哪里来的狂热欢喜,“突然好后悔工作的太早,没有机会多在校园待些年头,多有一些专长。你呢,你有什么后悔的事情吗。”
“樱”
舒厌厌直言不讳,“我后悔碍于情面答应来跟你看,为什么跟你相处,多待一秒都让我浑身不自在。”
铃丫头不仅不恼,反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