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痒,时而能闻到洗发水的清甜气息。
她安静起来忽然又很乖顺,丝毫看不出极娇纵的本性。
叶司音抬手拂开时不时蹭过来的头发,问她,“听见没有。”
他不准她说话又问她听见没有?!
舒厌厌装傻充愣,“阿巴阿巴!”
没有听见!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你最应该被关去地下室!
“阿巴阿巴阿巴。”
混蛋叶司音。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听不懂吧?!略略略气不气。
舒厌厌正为自己发明了一门“外语”而自鸣得意,自创的语言他听不懂她便过起了嘴瘾。
正自顾自玩的不亦乐乎。
叶司音忽然冷冷地问她,“手是不是又不想要了。”
腕骨接合的石膏出门前才拆,体验一次可谓痛不欲生。
皮了一小会儿,这位心思难猜,好坏难辨的男朋友对自己才刚百依百顺了一小会儿,她怎么会又忘记呢?!
舒厌厌快速将原本无防备勾在他肩头的双手背在了身后。
可是这样就导致她重心不稳,于是她把无处安放的手又搭在了他的腰际。
心里是不怕死的猜想
保不准叶司音腰不错可以玩年。
然后。
下一秒,叶司音忽然就说,“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