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上手抢夺方向盘,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划破路面。
那男人刹车停在原地,准备回头解释什么以哄劝少女别再胡闹。
原在闭眼休憩的叶司音忽然睁开眼睛,握住了她的手腕。
下一秒。
类似于骨骼错位的“咯吱”声响。
女孩抢夺方向盘的那只手腕无力地垂落。
疼痛随神经传遍五脏六腑,舒厌厌几乎要瞬间落下泪来,可是她又忍住了,只倔强地仰头将泪水通通逼回去。
她咬紧了嘴唇,连一声响动都没发出。
后视镜里望见这一幕,那男人儒雅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动了动唇,似乎是意图劝解什么,可是他分辨不清该以怎样的立场话,索性沉默。
车便在应急停车位僵持停着。
没几分钟,舒厌厌的腕骨已经肿得像一方山丘,痛感愈发钻心。
作为她咬紧了嘴唇,咬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唯有如此,才能抵住住钻心疼痛而保持神智清醒。
“疼吗?”
叶司音的声音异常温柔,偏偏和先前的粗暴举止判若两人。
舒厌厌咬牙回应,“没感觉,真是抱歉,我不会为败类而感到动容。”
他笑,笑容没什么温度,“如果还想要你的另一只手,把安全带系上,安分跟我回家,我们谈谈。”
安静了几分钟。
驾驶位的男人回头道,“不远有家医院,要不要先送姑娘去……伤筋动骨一百的,容易留下什么后遗症。”
叶司音冷冷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嫌他多事似的,“不需要,给她长长记性。”
“长记性?”
舒厌厌好似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般,“那么能不能先给我个理由,我哪里错了需要去铭记?!”
“出轨,背叛,你觉得很对吗。”
“出轨?你出轨就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