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是想挽留女儿却控制不住情绪甩了她的一耳光。
其中谁是谁非怎么衡量怎么分辨呢。
老舒无可救药地怀念起刚做父亲的那会儿,已经很久远,但仍清楚得像昨天——
那时妻子的声音温柔得像初恋时那会儿,“跟你说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件。”
“先苦后甜,坏消息吧。”
“坏消息是未来一年你都不能碰我。”
“好消息呢……该不会是要离婚吧。”
“傻呀你……好消息是,龙凤胎!”
女儿和儿子从皱巴巴的模子长的飞快。
不久都会爬,也会呀呀学语,那是他穷极一生最快乐的时光片段之一,“粑粑,麻麻……”
“是爸爸,妈妈。”
他们却不肯再叫了,看图学字,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大西几,小兔几,带飞狼……”
好容易等他们能清晰地喊,“爸妈,我回来了!”
再大点的时候他们又不肯再喊了,只说,“您,或者用‘那个他’”带过。
好不容易以为女儿和儿子都长大要欢心怅恺的时候,女儿怎么就能忍心说出——
“我走了也不想再回来,往后别来找我。往后余生,我只想没有您这样的父亲,您权当没我这个女儿!”
“别说了,就这样挺好的,从这个耳光起,我们的父女情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