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音,你该不会连真话和玩笑都区分不开吧?”
“因为你的理论都只停留在自相矛盾,你说你要的安全感我给不了,又说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所以呢。”
“所以不如囚禁你,我们都有一段不分手的恋爱。”
“别闹了,都0202年了婚内出轨比比皆是,该不会真的还有谁相信世界上有不分手的恋爱吧?!少年你信吗?”
“不信。”
叶司音用她的理论率先以验证自己的想法,“所以直接了当点,囚禁你来验证你的长篇大论哲理人生,有几句是真的。”
望见满地碎片,又望见她仍赤着脚,拖鞋早就被坍圮的组件压倒不知所踪。
叶司音没有推开她,反而是将她横抱到近阳台的休息区域——那片是唯一没有被坍圮波及的地方。
然后。
叶司音才顾得上擦拭袖口沾染的颜料污渍,都已经晕染到半干。
他离开了画室。
过往的佣人虽听到响动,但除了梅姨在家的天儿,否则没有谁来收拾画室。
门没有关,舒厌厌向外瞟了一眼,大约能猜测到一些原因。
涉及到版权及诸多相关利益,剽窃知名画师作品比抢银行来得更容易,更暴富,更少风险。更何况……他的电影分镜作品简直脑洞无敌创意俱佳,盗用都不用改一笔就可以做商用。
然后。
舒厌厌就在满地狼藉中眼尖地看见坍圮中,被墨盒晕染尽毁的原作稿,连底稿也在未保存的电脑里一并无存。
某些方面,他好像对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女友纵容至极。
舒厌厌有几分确信,别说无心,哪怕自己就是故意的,他也没半分怨言一句不满。
反观自己——只有被默许纵容惯的越来越刁蛮难缠的坏脾气,和日益增强的拌嘴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