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恢复如常。
“跳闸了吗？”舒厌厌在黑暗中摸索手机，在来电的瞬间，她看见父亲额头密布汗珠，双眼中满是恐惧般的绝望，面如死灰。
“爸，您还好吗？您怎么了？！”舒厌厌无比慌乱，要知道父亲在她心目中历来是沉稳如山的，何时在他的神情里见过近乎惊惧的神情？
“……”舒正燮没有回答她。
舒厌厌试图靠近舒正燮，叶司音却拉住了她的衣袖，声音近乎淡漠的决绝，“别管。”
“是你对吗，叶司音，是你搞的鬼？”
似乎幻术短暂使用后残存的征兆，对视一瞬，他异色瞳里愈发被洗涤后的琥珀，没有任何情感参杂，有如一双无主之物。
“对。”叶司音承认道。
“你让他经历了了什么场景？我父亲早年任外景记者穿梭于生离死别的现场，他那时打长途线回来也不曾这般绝望过。我不想让他感到绝望或是难受，所以，停止这场关于人性的无聊试探好吗？！”舒厌厌低吼。
“只是让他看到了他最怕的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譬如，永远的失去你们，以他灵魂深处最恐惧的方式失去。很明显，他已经有些分不清那是真实还是幻境。”明明在说着残忍的一幕，叶司音的语气偏偏柔和万分。
“我说过，我已经不想知道任何答案，别再试探了好吗？！”舒厌厌恢复短暂的平静，恳求道。
“可我想知道，或者说，我想让你知道。”
舒厌厌没忍住，飙出脏话，“叶司音，你他妈的有时候真像个混蛋！你该庆幸你我的命没法互换，如果有神之庇护的是我，